"戴一鳴,你給我滾出來"一聲清脆、高亢的聲音打破了忠義公府夜晚的寧靜。
此刻的戴一鳴正在摟著太孫送給他,模樣很像徐芳芳的杏兒入睡。
驟然聽到門外喧鬧聲,居然還是指名道姓的呼喊,戴一鳴不由得暴怒,是誰膽子這麼大,敢在公府裡撒野?
但旋即,他不吭聲了,他聽出來是聲音的主人。在公府裡,若還有一個人讓他稍微有點忌憚的,就是這個女人了。
懷中美人明顯也驚醒了,她來到公府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由於受到戴一鳴的寵愛,所以在公府裡,是可以橫著走的人。被驚醒後,杏兒第一時間也想向身邊這個男人抱怨,希望火上澆油置這個沒眼力勁的人死地,但是當聽清楚聲音時,八面玲瓏的她馬上把抱怨嚥進肚子了。她也知道來人是誰了,這個人自己還真的惹不起,甚至比齊姓正妻還要可怕。要是激怒這個女人,女人很有可能趁著公爺不在,一劍捅死自己,估計公爺最後也拿她沒辦法。
門外傳來的是丫鬟婆子們慘叫的聲音,明顯這些人是攔不住郭紅袖的。
戴一鳴匆匆坐起身來,剛披上一件衣服時,門已經被郭紅袖蹬開。
郭紅袖冷冷地看了坐在床上略顯狼狽的戴一鳴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的失望。在那段躲避施風雷追殺而到處躲避的日子,這個男人曾愛憐地摟著自己,對著天上的繁星發誓,他錯了,不該做出那些欺師滅祖的事情來。但那個男人也說經過這事後,他知道誰才是對他最好的人。只有對他最好的人,才會在施風雷的圍捕下,鋌而走險,不顧一切地救走他。所以,下半輩子,他只愛她一個。那個滿天繁星的夜晚,是她最幸福的時刻。因此,女兒出生後,她給女兒取名為憐星,憐者,愛也。
可惜的是,戴一鳴根本不知道這個名字的含義,還跟她說女兒的名字的第二個字應該為君,戴君銘的君。他已經忘記了,忘記了當時對她說那些誓言後,曾指著天上的繁星道“你看,繁星們在閃爍,他們在傾聽,在見證我們之間偉大的愛情。”。這些話言猶入耳,估計當時的繁星們那閃爍的光芒其實在嗤笑那個無知的少女吧。
現在這個說只愛自己的人,是愛了一個又一個。特別是床上這個女子,她知道為什麼戴一鳴那麼喜歡她。說白了,不就是像那人嗎?
“究竟什麼事?”戴一鳴很生氣地瞪著郭紅袖道,他真的想不明這個女人為什麼突然發瘋。他心裡在嘀咕:昨天早上,她知道自己教訓了那個叫梁劍的賤人時,不是很開心的嗎?怎麼還沒到一天,又找自己茬了?
“我在門外等你,給你半刻鐘,穿好衣服後出來。”戴憐星說完,用力地把門給關上,她實在不想看著他這副模樣和自己說話,那讓她想吐。
美人很乖巧地待戴憐星出去後,馬上赤身裸體地下了床,很體貼地找來衣服給戴一鳴穿上,這讓戴一鳴心中不由一暖。“真的是體貼啊,不是外面那個瘋婆子可以比較的。”
戴一鳴默默地享受著這一切,待穿戴整齊後,他一下把眼前美人摟到懷裡,輕聲道“美人,我去去就回,等我回來。”說完,右手很不老實地在對方胸前摸了一把。
那個美人羞答答地點點頭,聲細如蚊地道“杏兒曉得,老爺不要跟二夫人慪氣,切莫傷了身體。”
對方的體貼,讓戴一鳴很滿意,但想想外面的女人,頭皮又有點發麻。
一出房門,戴一鳴就看到郭紅袖冷冰冰地看著他。
戴一鳴被她看得一陣心虛,但他強裝半點都不心虛,憤怒地道“究竟什麼事,需要這麼早來鬧騰?現在不應該是睡覺的時間嗎?”
“睡覺?準確來說,現在是陪那個騷蹄子睡覺的時間,對吧?”郭紅袖冷嘲道。
“不要胡扯遠了,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值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