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我扔符咒期間,迅速離開我那把月鐮,站在我對面既可以攻擊也可以防守的地方。那雙寫輪眼血紅血紅的。
“不,是牆壁。我還不是合格的陰陽師。”我微笑著解釋。“還有,那邊那個不要近來,如果不想死無全屍的話。”我順手衝著鬼鮫踢出一顆腳邊是石頭。可憐的東西還沒有碰到那條魚被熔化了。
“什……什麼。這是什麼東西?”鬼鮫驚地滿頭冷汗。“牆壁,音之炎。是利用空氣的振動從而使區域性溫度升高,凡是碰觸到它的東西都會融化。而且連渣滓都沒有。”
“你,到底是什麼人?”鼬皺著眉頭問我。我轉過頭微微一笑說“什麼人?……好人。”我說。將月鐮揮了出去。鼬不斷地向退著。似乎像看破不的攻擊。
“她的攻擊方式好奇怪。”鼬內心這麼想著。眼前一道白光。鼬不由的閉了一下眼睛。是我月鐮利刃折射出的光。“受死吧!”我喊,將月鐮揮向鼬的脖子。
“火遁.豪火球術”巨大的火球撲過來。熾熱的溫度讓人窒息。“糟糕!”鼬這樣想。他已經感覺到真正的我早已移動到他的後面,使用忍術的他背後根本無法防備。鼬的瞳孔瞬間縮小。想必從我月鐮上散發出來的 嗜血的氣息已經被他嗅到。
鼬猛地轉身,拿出苦無防衛。雖然勉強趕的上,但是我的月鐮鐮刃已經逼到眼前。
斷髮飄落在地上。
“你可以殺我的。”鼬說。“我對不認真的人沒興趣。”我握著月鐮說。
“痛!”月鐮掉在地上。我雙手捂著耳朵表情痛苦。鼬飛快的衝過來。他的手用力掐著我的下巴。我的雙眼中映入那兩隻血紅血紅的寫輪眼。
“這就是他們所說的‘月照’看起來很普通嘛!”恍惚間,我站在一片廣闊空蕩的水邊。
“你是個很強的人啊,理夜,你的力量誰都想要得到。現在你只屬於我一個人。”熟悉的聲音飄進我的耳朵。
“哥哥?”我疑惑的說。
“只要吃掉你,就可以得到強大的力量了。你這個怪物。”
“哥哥,出來啊,快出來。”我向著天喊。
遠處水天相接的地方,一個身形修長的人影逐漸飄忽到眼前。
“哥哥。”我不禁向後退了一步。月鐮撕裂我的手出來。看眼前的親生哥哥呼的變成鼬,又呼的變成哥哥。我有些不知所措。
“來,乖孩子,給媽媽力量。媽媽需要你的力量。”剛才的哥哥又變成裡那個叫媽媽的女人。她向記憶中一樣猙獰著面孔向我走來。“媽媽?”我不斷向後退著。
眼前的媽媽又分出兩個人,一個男人。“孩子,我是爸爸,來把你的力量給我。”那個叫爸爸的男人這麼說著。
“好妹妹,給我~給我……”我抱著月鐮不斷向後退著。眼前的三個人伸著雙手面目猙獰的向我走來。
猛地揮動月鐮。將眼前的三個人攔腰截斷。他們的身體慢慢融化在那片水中。但是漸漸地又有好多媽媽爸爸和哥哥從那片水裡爬出來。渾身溼淋淋地猙獰這面孔朝我走來。
“給我們,快給我們……”他們不斷這麼叫著。
“鼬啊,你以為我會如此的脆弱嗎?”我的身體停止顫抖。
“……”鼬出現在眼前。他的眉頭緊皺著,默不做聲。
“如果就這麼罷休的話,我是不會去曉的哦!”我默默笑著。將月鐮收到手中。
眼前的一切像融化的奶油,和著麵粉攪到一起,然後慢慢消失掉。
“你為什麼不再害怕?”回到現實鼬依然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問我。我也直直地站在和他有一段距離的地方。
“因為……1我根本不記得媽媽和爹爹的模樣……2他們從來不叫我孩子3他們從來沒有看過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