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正敏生活在一起。因離公司近,還能陪伴冷正敏,梁博文字打算住在公司的想法,就打消了。冷正敏年紀大了,喜歡安靜。梁博文還是處於孤靜狀態。很多時候還是會一個人待在房間。李心蕾看到冷正敏後,總會說:“我覺得奶奶這人和她的姓呀,很象。一個字,就是冷。不過那種冷呀,並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是一種深入骨子的靜。”一臉琢磨神情。梁博文呵呵笑說:“我奶奶沒招惹你呀?怎麼就冷了呀?瞧你說得,象大有文章。”冷眼看李心蕾。李心蕾打趣地說:“看吧,我還沒說別的呢,這就引出意見了。不過,你可真不愧是冷奶奶的孫女。說出話,擺個神情呀,就和冷奶奶一模一樣。”臉上笑意濃濃。梁博文呵呵笑起來。李心蕾說歸說,心裡只是想多瞭解一些梁博文。必竟沒有完全從小一起長大,中間還有一段時間是空白。好奇心有過,想去弄清梁博文家事想法有過。不過想法就象有些可有可無的目的,完全可以落空。生長過程,和生活方式,大多數孩子都差不多。梁博文和李心蕾說著話,會想起梁博清。而梁博清的生活相對梁博文來說,就冷清了很多。
梁博清在另外一座城市工作。只能在固定假期才能回家看看。平時想知道家裡事情,只有和梁博文通電話和寫信。梁博文找到工作時,梁博清聽說後,很不滿意。梁博清認為梁博文還只是一個孩子,奔走在不熟悉環境裡,需要有一個適應過程。生活認識沒有,工作經驗也沒有,想生存很難。本來認為梁博文學這樣專業並不適合她,這會心裡更是擔心。梁博文沒聽勸說,還是執拗地接受了招聘。梁博文在電話裡說:“哥,路只能先走,才知道會遇到什麼。要是不走,怎麼知道路上會發生什麼呢?以後工作中如果遇到難題,還是得從你們那裡找些經驗和可行性指導。現在我認為,還不是說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我認為只能接受和去做,才可以。”就這樣,工作決定下來。工作一段時間,梁博文在書信裡會提到一些工作過程。事情開始,到結束,都寫得很詳盡。梁博清看過,覺得當初的梁博文得重新去認識。幾年不在一起,完全轉變不可能,有所轉變還是能覺得到。梁博清看過,心裡覺得壓得沉重石頭重量有所減輕,輕鬆了很多。他工作業績突出,現在是總公司銷售部的首席管理者。心裡有過想法,希望梁博文在他們公司招聘員工時,能來試試。梁博文覺得路途遙遠,難免想家。婉言拒絕時說:“哥,你也知道我的英語水平有限。光這一項,就難過你們的面試口語關。”有心想拼搏一下,可心裡矛盾,只能作罷。
梁博清在外地工作,家裡事情難以顧到。照顧家事,還是隻能託付給梁博峻。梁博峻本希望梁博文畢業後,能到他公司幫忙。梁博文卻另有想法,誰的安排都沒接受。事情說出後,梁博文還認為梁博峻和家人串通一起,對她的工作能力持疑。話前話後都覺得還存在有辱人格嫌疑。梁博文在他們跟前話越來越少。工作一段時間後,有了工作業績,才在和他們見面談起時,能相視著會心一笑。梁博峻跟梁博清說:“家裡事呀,你不要總牽掛。說到博文呀,我們也應該放心。她說一個人的能力,只能表現在一個人的工作業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