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鏡不知道發的哪門子氣。
他隨即是將書桌上的東西掃了乾淨,噼裡啪啦的聲音響顯出他此刻真的很生氣。
離鏡那雙佈滿怒火的眸子死死的看著我,道:“你好像嘴上不說輕音就不自在。”
原來是為輕音。
我道:“輕音哪裡不對了嗎?莫不是他將你揍了,你……”
“雪之……”
我話還沒說完,就又被離鏡給打斷,真真是插話都不讓人說完的。
我不與他計較,只是這這廝尾音拖的老長,這麼危險的看著我著實讓感覺可怖。
我結結巴巴道:“你,你喊我作甚?”
看著我惶恐的面色,離鏡冷笑一聲道:“曉得怕了?以後不準在本尊面前提輕音二字,呃,是不準在任何人面前提輕音二字。”
沒想到這廝會這麼蠻不講理。
對於這樣無理的要求我自然是不會應承,我很有骨氣道:“為什麼不能提輕音?輕音是我的夫君,我提他哪裡不對了?”
雖然那婚沒結成,不過我們已經同居了這麼久,都成婚三次了,雖然一次也沒成功,不過加在一起也算是成功了罷。
“你們都沒成親,你竟然叫他夫君,好像還叫的順口的很。”
這話說的好像責任全在我一般,這親沒結成能怪我麼?
我怒道:“又不是我不願意嫁給他,若不是你出現將我的婚禮毀的稀巴爛估計我和輕音此刻正在風花雪月。”
想想我和輕音也真是一波三折,只是這一波三折也沒能折到一起。
第一次成婚,我不曉得是哪門子不對,竟然犯上婚恐,跑了。
第二次成婚,我不曉得哪根筋不對竟擔心離鏡,跑了。
第三次成婚,這離鏡直接將整個雲霄殿打的稀巴爛,將我帶跑了。
前兩次父神差點讓我跪殘了,這一次更不曉得是個什麼結果。
依照父神的手段,這次指定不是將我給跪殘了,而是將我給打殘了才是真,不用問我為啥知道,父神早就對我放過狠話。
父神一向說話算話,我自然是曉得這狠話不是開玩笑。
而輕音,上次就因為離鏡將他給得罪了,雖然沒說什麼,後來我想了想,他不可能被父神軟禁長達十日之久。
故此我認定他是和父神狼狽為奸的讓我在飛雲宮不好過。
而這次,我將他都氣綠了,估計他不冷眼旁觀到我落層皮會誓不罷休。
本身我還在極力的遊神太虛。
這離鏡不知道是抽哪門子風,竟不曉得什麼時候已經到我面前,一把將我拽進懷裡。
那力度之大,讓我瞬間醒神。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竟將我扔上了床榻。
後面不用說,我又被*****了。
自然我也是不會吃虧的那種,哪有佔我便宜的人,還佔的如此理直氣壯。
到後面我只能是反被動為主動,將那些丟掉的便宜全部給連本帶利的佔回來。
估計離鏡是沒想到我這麼吃不得虧,完事後他臉色不大好
看著我的眼神也不大好。
只聽他道:“你做這種事好像是順得很,為什麼這般熟悉?”
我不能理解他話裡的意思,自然也不會賣他面子乖乖的說出來。
我清了清嗓子道:“怎麼,只能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麼?”
看他臉色更加鐵青,我不忘撒把鹽道:“咦,你怎麼不哭?”
離鏡怒道:“本尊為什麼要哭?”
看來他是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想我應該給他說的更加清楚些。
我道:“剛才我不是讓你失去了清白麼?你不是應該來個什麼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