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卻不知似乎被發現,柳青瑤突然迴轉身子,只見兩人雙臉頰似是觸及,四目相對。頓時,陳堯諮看著面頰前瞪大的眼睛,兩人紅霞滿面。
“你,”柳青瑤粉頸急促,胸前起伏,說不出話來。只看著陳堯諮,臉頰微紅,嬌柔似的微微地下了頭,只說了這一個字便沒了下文。
“師姐,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了。”陳堯諮見她神似氣憤,小心翼翼的對她說道。
“你不是說,不用你管嗎,何必在此,還不快去做你的逍遙公子。”柳青瑤看到他的到來,心似寬慰,但卻又怒氣上湧,無處發洩似的。
“我那是頑皮話,怎麼能當得真呢,恩師的壽宴,我當然得竭盡全力,才不負恩師教導。”陳堯諮不得不如此回答,其實這宴會何必該他使力,只要能備上好禮,足以使得陳府顏面保全,但卻不知師姐為何如此之說,“看來這宴會並不是那麼簡單啊”他不由得暗自嘆了口氣。
“也不是那麼困難,只要你在爹爹要求之時,能寫的好詩詞,也就能使得爹爹顏面有光。”柳青瑤看著他有些為難的樣子,細細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當努力而行了。”陳堯諮笑道,“師姐這下不生我的氣了吧。
“我生氣了嗎,我什麼時候生氣了。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她不由得對陳堯諮微微發笑,巧笑倩兮之下,如桃李爭豔,蓮臺微露,別一番風韻,惹得陳堯諮心裡顫顫悠悠,嘴裡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小娘子真是尤物多嬌,竟然引得俏郎君為之折腰,真個一面風情深有韻。
見陳堯諮答應下來,柳青瑤高興起來,喜悅之情泛然與表。兩人說起趣事,引得燕子迴廊,鳥宿池邊,蝶戀花枝,蜻蜓點水。兩人一起散步在柳府的花園,此時雖是春季已過,卻是多蓮季節,仲夏時節,衣衫單薄絲似飛舞,翠裙青衣在蓮足輕動下,在陽光下引襯著鴛鴦似地倒影,讓人遐想無限。
……
……
六月初十九,乃是柳大人的四十大壽。古語曾言,人生四十不惑之年,這乃是為何古人大擺壽宴之原因。四十乃是一個門檻,走過了他的人才明白他的意義何在。
陳堯諮加起自己的年齡也沒有四十歲,因此他不明白。陳省華卻是明白,他已過不惑之年。所以,十九大打早,陳省華便早早起來,開始準備壽禮。賀壽送禮淵源很早,早在春秋戰國時期,就以形成,《詩經·小雅·天保》記載:“如月之恆,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壽,不騫不崩,如松柏之茂,無不爾或承。”可見,賀壽是一種風俗。
而做壽也有講究,壽禮一般在四十歲以上才開始舉行,但如果父母在世,即使年過半百也不能“做壽”,因為“尊親在不敢言老”。古時候的壽分上中下壽,百年之上歲為上壽,八十歲為中壽,六十歲為下壽。男女壽誕也有不同的稱呼,比如男稱椿壽,女稱萱壽。在源遠流長的壽誕文化中,對男女性別和不同年齡段的壽誕日有一些專門的稱謂。也是柳府一門,只留下柳開一人,這四十之宴,還真得大宴。
早起而來,陳府開始準備壽禮,這一直就忙碌大半個日子,待到將近酉時,才算完工。父子四人,便一行來到柳府。
只見柳府之內,張燈結綵,喜聯高掛,大大的紅燈籠烘襯著洋洋喜氣。管家柳成在門前迎客,只因柳開此時作為主人不便,膝下又只有一女,礙於男女之別,劉夫人忙於府內上下,真是團團打轉。
陳堯叟遞上壽貼,柳成見是陳家父子,欣喜的道,縣尉大人到了,還請進。陳省華笑著回應,用緋紅彩紙剪成“壽”的盒子遞上,走進了陳府。聽見管家又高聲唱名:“陳縣尉大人攜三位公子道訪,送送壽禮若干,壽糕、壽桃、壽聯各一,五瑞圖一幅,賀柳老爺福如東海,福壽長青。”這就是管家今日的工作了,來一位、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