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陳堯諮搖了搖頭,“這酒窖深藏醞釀造化之氣,一塵一土皆是寶貴,怎能隨意的便清掃了。看那些塵跡,定是這幾人才打掃乾淨的。”
“話雖如此,這不能說那章公子就藏在此處啊。”顧承棟道。
“你們找劍南燒春’之時,不是發覺了這酒罈亂放嗎?”陳堯諮繼續的分析。
“確實如此,那這有是何意呢?”
“既是有專人看管,為何這酒罈卻隨意的亂放,沒有堆放在一起呢?”陳堯諮猝然問道。
“對啊,”顧承棟忙的點頭,“這些舉動,只能說明,這酒窖定然是藏了人,才胡亂放置了這酒罈。”
“對,就是如此,”陳堯諮道,“這些跡象只能說明,這酒窖是前幾日才打掃,目的便是藏人。而這時間倉促,來不及把酒罈放回原來位置,因而這酒罈只能胡亂的放置了。”
“給我狠狠的搜。”顧承棟恍然大悟,忙的下令。這前面的軍士都衝了進去。
二 第七十一章總有不如意
“陳公子,這看管酒窖的僕人帶到。”這兵士道。
陳堯諮一看,這僕人約麼五十來歲,頭上已經間雜著些白髮,爬躬著老實的腰,見到陳堯諮,忙的下跪。
陳堯諮揮了揮手,道:“起來說話吧。”那人聞此,才敢站了起來。看著他,不知如何言語。
“這酒窖可是一直都有人在打掃嗎?”陳堯諮笑問道。
“這都是老奴一人在打掃,老爺從來不過問著些許小事的。“這僕人答道。
“那你告訴我,房裡第三根屋樑掃過沒有?”陳堯諮戲謔一笑。
“這……”僕人哪裡記得這些,臉上猶豫了。
“你還要撒謊嗎?”陳堯諮怒道。
“老奴不敢,老老奴不敢。”這人忙的跪爬在了地上。
“那你還不從實招來?”顧承棟怒喝不已,手中的刀“嗖”的一聲拔了出來。
“我說我說,”僕人平日就在這後院打轉,哪裡見過什麼大場面,早嚇得冷汗都浸溼了衣服。
“老爺前日夜裡突然喚老夫而去,說讓老奴休息幾日,派些壯年打掃此處。老奴欣喜不已,就不在過問了,時至現在,老奴也不知此處有什麼東西,大人明鑑啊。”僕人忙的磕頭。
“算了吧,”陳堯諮擺了擺手,笑道:“你下去吧。”這僕人聞此,如蒙大赦,忙的磕頭而去。
“這乃是低等下人,豈知那些事,”陳堯諮道,“但我們可以知道,這酒窖之下,定有古怪。”
“嘉謨言之有理。”顧承棟點了點頭,大聲吼道:“把這些酒罈統統搬走。”
一罈罈的醇香甘冽的美酒被這些軍士抬了出來,陳堯諮與顧承棟都睜大了眼睛,仔細的看著,生怕飛出了什麼蒼蠅沒有注意到。
很快這酒便被搬的差不多了,酒窖裡的只剩下空了的酒罈,陳堯諮與顧承棟走了進去,卻什麼都沒有發現,心裡也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神經過敏了。
“嘉謨,什麼都沒有?”顧承棟看了看這酒窖,心裡一陣失落。
“什麼都沒有,”陳堯諮冷哼道,“難道他們還能自己鑽出來。”
“嘉謨,你這是何意?”顧承棟問道。
陳堯諮想了想,若有所思的道:“顧大哥,你看,這酒窖地處陰暗,四周都沒有房屋,自然不能藏人。而這些酒罈居然不論是否空壇,都堆放在一起,這可是說明什麼?”
“人在這下面?”顧承棟下意識的道。
“對,”陳堯諮微微頷首,“人就在這酒窖之下,你們仔細的搜查,這是否有什麼空洞之處。”
這些侍衛走了十來人進來,在這裡點了點,那處踩了踩。陳堯諮與顧承棟才走出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