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不到原因,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那樣對他,似乎在報復那個可以熔盡世間的笑容。
看到他痛得咬牙忍耐,聽著他壓在喉間的呻吟,我的快感會一陣陣湧來,那,是我要的。
有將近兩年的時間,他沒有獲得一次出逃的機會,我讓人不分晝夜的看守著他,即使我到了美國,仍然帶了四個人,專門用於看守小P。
那是一種偏執,有時一個人,會想,就算小P那次逃跑了,我的生活並不會無法繼續,這樣想著,就會有衝動,想放了他,他那麼渴望自由,而我亦非必須禁錮他,何必一直這樣較著勁呢?——那次,我真的衝到了小P的房間,放了他,我是真的這樣想,這個禮物,存放於他愛的世間,也許比存放在我手中,要耀眼的多!
但屋裡已經空了,那拴在他脖子上的鎖鏈已經斷裂,鋪在床上的被單也揭走了:時隔兩年,他又跑了。
我不假思索的追出去,床鋪上還溫著,他跑不遠,那樣孱弱的身體,沒人幫助,只披著一張被單,在繁華的美國街道上,能跑多遠?
真的,沒跑多遠,我一出街口,便看到了踉蹌奔逃的他。
我幾步追上去,拉住他棕色的頭髮,將他拖倒在地,膝蓋壓在他身上:還是沒逃掉啊!為什麼不能再聰明點?
大街上的人圍攏過來,竊竊私語著,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這位先生,你這是做什麼,有事好好說嘛,先讓人家起來!
我的心被憤怒燒燬了,我甩開那人,一手壓住小P的上身,另一隻手拉開他的腿:有什麼好說的,你們看看,這是豔城的標記,他是我的,還有誰有意見?
——我聽到,心,碎裂的聲音。
回頭,地上的人嘴角已流出黑色的血液,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但笑容依然絢爛:索楓,現在,我逃掉了,再也,不回來了……
我抱著他,用我的身體掩蓋著他,努力的,想將他和那些試圖偷窺的世人隔離開來——不要看,他是我的,你們,誰也不可以看!
心好痛!——我,這次是真的想放你回到你的世界的;我,並不想這樣將你逼上絕路;我,只是個孩子,不知輕重,不懂愛恨,只是貪戀了那一刻的笑容而如此激烈的追逐罷了……
四。你的名字
回憶讓我無法繼續自己的尋找,我怕再次摧毀那樣的笑容,是啊,沒有人天生喜歡做奴隸,在被抓來之間,他們也有他們所愛的生活,有他們牽掛的人,就像慄發男孩,像死去的Pet,合法的並一定是對的,畢竟,法,是一部分人制訂的,就像來這豔城的熟客們,他們就是法的訂立者,在他們那兒,豔城,怎麼會不合法呢?
我自嘲的搖搖頭,轉過身:算了吧,如果你小子命大,跑了就跑了吧。
然而,就在本少爺打算放他一條活路的時候,看到了一副奇景——
索奇一邊揉著眼睛打著哈欠,一邊把身上扛著的物件扔在我腳下:看看,你找了一晚上的,是不是這個?
地上的人不耐的咕噥著,翻了個身,避開晨光,又發出輕微的鼾聲……
我很難相信面前的景象,枉我剛才還自以為高尚的打算放他一馬,結果這傢伙不是為了出逃,而是找地方睡覺!
索奇啊,你在哪兒發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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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上。
哪棵?
我睡覺時靠著的那棵……
我的嘴巴越張越大,走過去踢了踢地上的人:喂!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嗯哼——
又翻了個身,還很不耐的擺了擺手,彷彿在驅趕蚊子一般。
我看了一眼索奇,那傢伙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努了努嘴:你不是有腰帶嗎?抽幾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