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就是去見如歌,等見到了他,我就會回來!”
“笨蛋!”胡清歌忍不住罵了她,“你以為,冷夜皇是個什麼好東西,你去見了秦如歌,他就會放你回來!”
“喂,你說歸說,別人生攻擊啊!”聽到他說自己不是個東西,冷夜皇氣又吐了口血。
“我有說錯嗎,現在你這樣男不男,女不女,連東西都比不上了!”胡清歌的確狂妄。
“王爺,別激動,不然你又要吐血了!”飛影怕冷夜皇又再吐出一大口,急忙安撫道。
“閉嘴!”冷夜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秦懷懷,你如今走到我這邊,我便不計較之前的事,帶你去見如歌,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秦懷懷撇了撇嘴,從胡清歌的身後走了出來。
“別去!”胡清歌拉著她的手,眼神懇求。
“對不起,我必須去!”秦懷懷拉開他的手,朝冷夜皇走去。
“如何,我早說過,她不會跟你走的!”冷夜皇難得在這個時候勝了胡清歌一把,有些得意地揚起頭。
胡清歌緊攥的拳頭髮出咯嘣,咯嘣的響聲,沉思良久,他抬起道,“好吧,既然她非要跟著你走,那麼我也跟著她!”
“什麼!”秦懷懷驚訝地看著他。
“你走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胡清歌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如何,冷王爺,你不會介意吧!”
冷夜皇眯起眼,看了看胡清歌,又看了看秦懷懷,嘴角勾起,“反正也就是多一個人而已,我怎麼會介意!”
他沒想到,牽制了一個秦懷懷居然可以將胡清歌和司馬逸都牽制住,這樣划算的買賣,他冷夜皇又怎麼會錯過!
“你!”秦懷懷急了,“你是傻子嗎,跟我去幹嘛!回去!”瞎湊熱鬧,純粹讓她擔心來著。
“我就是傻子,那個甘願在你身邊做一輩子的傻子!”胡清歌卻是微微笑著,絲毫不將秦懷懷的責備放在心上,如果可以在她的身邊,做一輩子的傻子又何妨!
“白痴!”冷夜皇看來,胡清歌卻是夠傻,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一切,男人啊,一旦愛上了就變得不可理喻,還好自己沒有變得如此,不然……
冷夜皇搖了搖頭,拉了秦懷懷徑直朝車內走去。
飛影卻是被胡清歌這種犧牲自我的豪情所感動,再次看向胡清歌的時候,眼裡卻是敬佩,這個男人,值得他尊敬!
就這樣,胡清歌駕馬跟隨在馬車旁,陪著秦懷懷出了燕山關。
當第一縷的晨曦衝破黑暗的束縛,迸發出奪目的光彩時,那輛馬車已經出了燕山關,秦懷懷掀起車簾,往回看去,雄踞關外的堡壘卻在眼前變得越來越小。
“難以理解!”冷夜皇突然睜開眼,看著秦懷懷,他難以理解,為何有兩個那麼優秀的男人肯為了她,一個平凡的女子做這麼多的犧牲。
她究竟有何吸引人之處?
只是冷夜皇無論如何也不知道,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產生好奇的時候,也就意味著,他將要淪陷了,淪陷在於他對她的好奇,他會時刻注意著她,試圖瞭解她,而當一顆心都裝著她的時候,想再拔除,就遲了……
入了邊境,又行了好幾日的路程,秦懷懷終於到達冷夜皇的府邸。
與司馬叡的叡王府不同的是,冷夜皇的更加的奢華恢弘,站在門口都能夠感受到那份宏偉的咄咄逼人的尊雅的氣勢。
“我們進去吧!”冷夜皇掀起車簾,躍下了馬車。
胡清歌也翻身下馬,走到馬車旁,伸出手,“我扶你!”
秦懷懷笑了笑,扶著他的手,用力一撐,下了馬車。
冷夜皇雙手環胸,看著眼前的兩人,嘴角卻勾起一個弧度,摺扇一轉,卻是輕笑淺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