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賈政這些時候因為同仇敵愾、一致對外,關係倒是緩和不少,聽聞賈璉如此問,微微皺眉。
“信是三天前收到的,那時候就說的是大概五六日的樣子回京。這樣算起來,快的卻話,應該已經到城郊那邊的驛站,明日就會進城。慢的話也大概也就是後日的樣子,畢竟如果我們騎馬,去冀州也不過才一天多的時間。”
賈璉聞言眉頭皺得更緊,所以說有可能今天就是最後一晚?
起身,賈璉將心中猜測告訴了賈政。
“如果是明晃晃的行賄,這次去的儀仗隊這麼大,其他人也不是瞎子,父親大概不會鋌而走險。但是如果換成其他的方法呢?”
比如賈赦最喜歡的擲骰子、比如騎射比賽的彩頭。
這種不露聲色的行賄,不過是掩耳盜鈴,按照賈赦那個性子,完全有可能入套。
賈政默然,他跟賈政做了幾十年的兄弟,當然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