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周圍形成了一個不大的旋渦。
“梆、梆、梆”,夥計扣門的聲音,有節奏的傳了過來。
他恰好站起,伸了個攔腰,一把拉開了門,夥計被他嚇的向後一退,然後帶點羞澀的神情,道:“客官,您早!”
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那麼早可有什麼事情?”
夥計象是突然想來什麼一般,連忙道:“昨天晚上有兩位客人為您留了口信,說是今天早上天一亮就要轉給您。”
羅易疑惑的皺著眉頭,自己在大都的朋友很少啊,什麼人居然給自己口信,難道是蘇杭來的資訊?他一想到這個可能,連忙道:“什麼事,你說。”
夥計道:“一位老爺子說他有點事情,要離開幾天的時間,請您答應;還有個年輕少爺,要小的告訴客官,要去聯絡個人,要您有什麼事情儘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
羅易聽了,馬上一愣,不用問,是邪鼎天與帥陶唐兩人留下的話,難道他們兩人昨天晚上從自己這裡出去就走了?他帶著疑問的道:“他們什麼時候走的?”
“昨天晚上已經很晚了,但兩為客官的房間沒有退,他們說很快就會回來。”夥計恭敬的回道。
羅易點了點頭,道:“好了,你下去吧!”
夥計很識趣的退了出去。
羅易很鬱悶的坐下,喝了幾口昨天晚上的茶,心中大嘆倒黴,顯然那兩個傢伙是看到他與劍怡的關係,想給他們兩人找點相處的時間吧。真是解釋都解釋不清的關係啊,可自己又沒有能說服人的理由。
唉聲嘆氣的坐了很長時間,似乎還沒從環境中轉過來,劍怡一身素裝的出現在他的身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不是他的武功不如劍怡,而是他剛剛太投入的去想問題了,看劍怡帶點興奮的雙眼,他心頭一陣心虛,看來自己是越陷越深了,不知道要如何收場!
“你準備好了嗎?”劍怡好象與他已經很熟悉了,隨意的問道。
他嘆了口氣,還能怎麼辦,就是想找個理由都很困難,點了點頭,道:“告訴拓拔越幾個人一聲就好了。”
“我們走吧!”劍怡似乎沒有看到他唉聲嘆氣的樣子,或者是看到了,也裝作什麼都沒有見到,淡淡的道。
兩人出了門,把拓拔越找來,拓拔越也看到了蒙著面的劍怡,雖然他們還不認識這個劍怡,根本就沒有見過她的容貌,可她比拓拔越幾個人來的更早,拓拔越他們連反對的理由都沒有,他們雖然很想跟著羅易,可羅易沒有答應,他們幾個看了看羅易的臉色,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離開客棧,劍怡彷彿並不是很急的去見她那個師父的朋友,而是很悠閒的走在大都的街上,彷彿對什麼都有興趣般的看來看去。羅易一副很鬱悶的跟著,兩人之間似乎少了一種默契。
但劍怡一點都不介意,她現在也沒有心情想的那麼多,身上的壓力太大了,師父的要求該高,雖然自己是水雲齋在同樣年齡的時候,成就最高的一個傳人,可她現在一點都不知道,水雲齋應該在江湖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她能想到的,或者就是她自己的剛剛經歷過的事情,那種羞人的事情。
雖然慢,但最後還是到了。這個地方離他們住的客棧實際上不是很遠,但劍怡繞了很大的一個圈。羅易遠遠的看去,在他的視線內,一個超級大的庭院展現在眼前。他以為他們在蘇杭從陳大老爺手中搶來的庭院已經很大,可與眼前的這個庭院一比,還是差了許多。心中不由得暗暗嘆氣,看來虛慧的這個朋友絕對不是一般人呢!
兩人到了門前,大門並沒開,但左右兩邊的偏門卻站著四個人,看他們靠近,很好奇的注視著,尤其一個還蒙著面紗,他們很是奇怪,同時也有點擔心了,蒙著面來的人,難道是見不得人沒?想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