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門面陳舊的酒肆前,他飛身跳下馬,衝進了酒肆之中。酒肆中沒有一個客人,長相豪壯的酒肆老闆坐在櫃檯內,無聊的翻閱著他手中的帳簿,幾個閃族夥計東倒西歪的靠在桌邊,讓這個酒肆顯得更加的冷清。
一看到楚風雲走進酒肆,那老闆站起身來,臉上露出笑容,迎上前笑著說道:“啊,原來是楚大門主,呵呵,不知來我這小酒肆中,有什麼指教?”
楚風雲的臉上強行擠出一絲笑容,但是轉眼即逝,他神色慌張的說道:“哈刺兒,出事了!”
哈刺兒一愣,他看著楚風雲,然後揮手示意酒肆中的夥計端上了馬奶酒,他拉著楚風雲坐在桌邊,又示意夥計們在酒肆外把守。然後他端起馬奶酒,舉起碗相邀。楚風雲雖然無心喝酒,但是他知道,如果閃族人敬酒不喝,那麼是對他們的一種侮辱。而眼前之人,絕不是他楚風雲可以得罪的。因為哈刺兒是風狼馬賊在清遠集的負責人,而這一家不起眼的酒肆,則是風狼馬賊的銷贓據點。
楚風雲端起了酒碗,還沒有喝,一股刺鼻的酸味就直衝他的鼻子,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雖然從下生長在這清遠集中,但是他始終沒有習慣閃族的這種酸苦,但是卻濃烈的馬奶酒,他還是喜歡江南特產的女兒紅,配上一片柚子,再加上一枚櫻桃,喝起來別有一番風味。不過眼前的這一碗酒是必須要喝得,他皺著眉頭,秉住了呼吸,一口將那一碗馬奶酒喝完。緊接著一種強烈的想要嘔吐的衝動驟然升起……
哈刺兒若無其事的將酒喝下,然後看著楚風雲,笑呵呵的說道:“楚門主,什麼事情要你如此的慌張,呵呵!”
強壓下嘔吐的衝動,楚風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哈刺兒說道:“哈刺兒,不好了!”
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哈刺兒問道:“究竟是什麼事?”
“哈刺兒,你聽說過司馬嘯天這個人沒有?”楚風雲把那酒勁壓下去,喘了一口氣,沉聲問道。
哈刺兒點了點頭,“聽說過,呵呵,那是個英雄!聽說他以微弱的兵力,把子車一族攪得天翻地覆,更讓子車良顏面掃地,呵呵,首領前些日子還說要好生和他結交一番!”
猛然想起風狼馬賊和子車一族之間的深仇大恨,楚風雲突然對自己此來的目的感到有些困難。當年梁興與閃族在這裡交戰,憑藉墨哈元手中的鐵騎本來不是那麼容易被梁興打敗,可是正是由於子車一族當時的首領子車侗臨陣造反,使得墨哈元大敗。二百年來,風狼馬賊從來沒有放棄對子車一族的報復,司馬嘯天和子車良較量,風狼馬賊一定是站在司馬嘯天的一邊。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暗自叫苦,心中後悔不應該提起司馬嘯天的名字。他想了一想,接著說道:“哈刺兒,你可聽說司馬嘯天要來攻佔我清遠集嗎?”
哈刺兒一愣,眉頭微微一皺,沉吟著說道:“這個我倒是沒有聽說過。不過不會吧,司馬嘯天新敗,怎麼會有實力來佔我清遠集?”
“聽說司馬嘯天聚集了一幫敗兵,已經兵出九危山,虎視我清遠集……”
“呵呵,如此說來,這司馬嘯天倒是真的很有種呀!他難道不知道對清遠集用兵,等於是對朝廷開戰嗎?”哈刺兒呵呵的說道,他的臉上帶著無法相信的意味,看著楚風雲。
“天曉得是怎麼回事,誰知道那司馬嘯天是不是瘋了!”楚風雲苦笑著說道:“這些天不少前來清遠集交易的商人都在說這個事情,如今整個清遠集恐怕就是你不知道了!”
“呵呵,他佔領清遠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只要我們能夠繼續在這裡銷售,誰管清遠集由誰控制?”哈刺兒依舊一臉不以為然的神色。
“哈刺兒,不是這麼說呀!”楚風雲急急的說道:“他司馬嘯天野心不小,一個人竟然敢對抗整個閃族。什麼意思?不就是想要成就他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