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正要一劍刺向自己的兵馬俑持劍的手臂砸了個稀爛,隨後腳下輕輕一點,整個人飄一樣的來到另一個兵馬俑前面……
劉軒瞧了一陣,知道貉蟬絕對沒有事情也就放下了心,手中赤霄上下翻飛,而且為了對付兵馬俑那種幾乎打不死的特點,他每一擊上都動用了體內的天龍氣。
不為了別的,就是為了破壞兵馬俑體內的那種接受秦皇陵龍氣的陣法,因為只要阻斷了能源的供應,這頗為難纏的兵馬俑也不過是一堆泥土罷了。
所以劉軒每一刀砍下,即便沒有將兵馬俑砍的失去四肢,也一樣能夠叫兵馬俑失去行動能力,倒在地上動也不動,片刻後就被其他的兵馬俑踩成一灘爛泥。
羽林郎們此時都沒有注意到這種情況,因為他們也已經衝到了近前,眼前的敵人已經讓他們自顧不暇,自然不可能和劉軒一樣,一邊揮舞著長刀斬殺敵人,還一邊四下打量觀察周圍的情況。
就只有一直擔心著劉軒安全的黃忠抽空瞧了幾眼而就是這幾眼讓黃忠心中的許多認識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劉軒那猶如在自家後花園裡般的模樣,連看都不看隨手一刀就能斬殺至少四五個兵馬俑的強悍、那一刀斬下立刻就會變長到三四米長的奇妙法術、以及隨手一揮動,立刻暴起一團火光將身後一名偷襲的兵馬俑給燒成灰燼的能力,都讓他以為自己是在夢中。
“這……這就是那玄術的真正威力嗎?”
當日荀攸對自己說要傳授玄門術法,他還以為這位戶部尚書在和自己開玩笑,後來真正傳授了之後,黃忠也以為是一些尋常的強身健體的法門,即便可以讓人變得更強,但他絕對沒有想過可以強到了這種地步。
突然他覺得有點悲哀,自己以前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一切對於真正的強看來說完全就是玩鬧一樣的東西。
“荀尚書曾說,朝廷中有幾名大將深得陛下器重,早早就傳授了這些功法也不曉得他們是不是也這般強悍!”
他沒見過呂布或者張遼等人出手,因此只能以劉軒此時的表現為標準——不知道是他幸運還是不幸,正是因為以劉軒為標準黃忠眼光頗高,不會遇到如呂布一開始修煉時候的問題:因為眼光的侷限而導致進步困難。
可也因為他一開始就見到了劉軒的強悍,黃忠很可能會對自己的實力產生懷疑若是因此而變得不自信那可不妙了。
但劉軒這個時候也沒空去和黃忠談那些事情,面前的兵馬俑雖然不堪一擊,但勝在數量友多,自己猛砍了一陣,卻始終不見減少。
煩躁之下,劉軒真想施展一個大的術法將這些垃圾都清理乾淨,可偏偏由於自己目前的修為限制,能夠使用的大型術法並不多。
想來想去,都不如自己砍殺來的效果好,乾脆就衝進兵馬俑堆裡施展真空刃左一掃,右一掃,登時掃倒一大片。
這種枯燥乏味的廝殺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在半個多時辰後羽林郎就已經脫離了戰鬥,就連秦宜祿都有點不支只能退出戰鬥圈外,看到有落單的兵馬俑衝過來再上前將其打倒。
史道人更別提了,從一開始他就站在羽林郎隊伍中,幾乎沒有怎麼出手,羽林郎因為體力不支退出戰鬥後,他也就順勢跟了出來。
場中還在廝殺的就只有劉軒和貉蟬。
而讓羽林郎以及秦宜祿萬分羞愧的是,他們都已經體力不支,而貉蟬卻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依舊將雙錘舞的呼呼聲不絕於耳,一錘必然敲碎一個兵馬俑,就好似一個在花團中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灰énén的泥人土偶中穿行個不停。
劉軒一刀砍倒一個兵馬俑,然後幾個大步衝到了貉蟬面前,看著貉蟬一臉紅撲撲的模樣,的確是沒什麼事情,這種情況讓他也極為驚訝,納悶貉蟬的體力怎麼變得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