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皙的面頰有著明顯的手印,有些人開始為三公抱不平,這鸞國公主實在過分,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在盟主面前對三公不恭。
不羈丹繼續講解,聲音不疾不緩,卻別有一種說服力。“如果僅僅是為了表達馴馬的原理,根本不用以打耳光這種極端的方式施行,可以拍肩膀等,而打耳光,是為了讓三哥恐懼。”
“讓三公大人恐懼,但即便是三公大人恐懼了,又能如何?這與馴馬有什麼關係?”眾人依舊不解。
忽然,不羈丹一反之前的認真嚴謹,狡猾一笑,伸出舌尖舔了下嘴唇,“讓本聰明絕頂的四公小爺告訴你們,爾等洗耳恭聽吧,蠢公主為三哥講這麼多隻是表達出她的思路以及為激發三哥的靈感,至於具體用什麼方法,能讓體力不佳的三哥成功馴服烈馬,本小爺敢用腦袋打賭,蠢公主自己也不知道。”
眾人議論紛紛,“什麼,金玉公主也不知道?”
不羈丹挑眉,“你們還真以為一個女人什麼都會?再者說了,就算是蠢公主有辦法,將這辦法交給三哥,而三哥用來馴馬,最後這馬到底算是蠢公主馴的,還是三哥馴的?”
盟主不羈寒看向夏初螢的眼神深遠,那深意讓人無法揣摩,北坤看了看自己的主子,又抬眼看了看金玉公主夏初螢,也神秘地一笑,點了點頭。
人群以外,夏初螢嘆了口氣道,“我能幫你的只有這些,剩下的,便只有看你的造化了。”
不羈卿緩緩閉上眼,絕美的容顏沒有絲毫表情,靜止而立,好半晌都未動上半下,若非胸膛均勻的起伏,真就如同一尊雕像一般。
“不羈卿……”夏初螢剛剛開口,卻被不羈卿打斷。
“公主,別說話也別離開,就這樣陪我站一會,好嗎?”不羈卿雙眼未睜開,鋪在雪白麵頰的濃密睫毛微微動了動,泛著淡淡光澤的薄唇微啟,道。
夏初螢看向不羈卿,心中七上八下,幽幽嘆了口氣,靜靜陪伴起來。
人群嘈雜,“他們怎麼不動了,三公大人何時馴馬?”
不羈丹忍不住白了一眼,“催什麼催,你以為我三哥馴馬那麼容易?願意看就安靜的看,不願意看就趕緊滾,再廢話,小心小爺我的拳頭。”
一幫人自然都是怕不羈丹這混世小魔王的,於是便不敢再吭聲,只老實看著。
盟主不羈丹收回放在夏初螢身上的目光,將視線投在不羈卿的身上,目光擔憂。
時間一點點過去,很快便要到午時。
夏初螢心中的忐忑卻未因時間的流失而淡去,反倒是愈演愈烈,此時此刻卻是十分後悔提議讓不羈卿馴馬,是她考慮不周,再次將不羈卿推入水深火熱之中。
嘆了口氣,她越來越對不住不羈卿了,未來要如何彌補?只希望,哪怕是馴馬失敗,也別在不羈卿心中留有陰影。
同樣,隨著時間的流逝,看熱鬧的人非但沒減少,反而卻是越來越多,幾乎整個部落的人都來看熱鬧,其中包括了大公不羈勇、二公不羈猛,也包括了帶著冷笑嘲諷的二夫人和目露擔心的三夫人——不羈卿的生母華月。
夏初螢擔憂地看向不羈卿,小聲道,“要不然,我讓趙太醫來,便說你的病情……”
夏初螢的話音未落,不羈卿卻緩緩睜開了眼,那雙眼,清澈如同泉水,明亮如同皎月,“公主莫擔心,在下有辦法了。”
夏初螢睜大了眼,眼中是無法掩飾的驚訝,“你……你是說你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