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三大家族都是部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缺一不可嗎?
更是驚訝,眼前這般溫文爾雅、看起來如同仙子下凡的三公,怎麼就能說出如此冷血的話?這平靜的語調以及殘忍的話語,和他絕美的外表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對於我的公平性,你們大可放心,我不會偏袒任何一方。同時也要強調,沒人收買我,因為包括這三個家族在內的部落中每一人,都鄙視我、無視我、踐踏我,若非我是盟主之子,恨不得直接將我趕出部落。”說著,不羈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如今,我只是認真完成父親交給我的考驗任務,別無其他目的。”
臺下,周氏家族有一長老突然哈哈大笑,而後大喊道,“三公大人,就算你毫無目的也不能信口雌黃,如果因為你的錯誤而冤枉了我們,那怎麼辦?”
人群譁然,這時周氏家族對三公的叫板,是否也可以理解為,周氏家族與不羈家族的叫板?
面對如此威脅,不羈卿竟無絲毫懼色,或者說,他的面色從來沒變過。“對於處在部落最底層二十一年的人,你又想怎麼辦?我已被打在地上,難道你要將我打入地下?或者說,將我殺掉?”
周氏家族長老啞然。
子車家族長老卻突然對不羈卿抱拳,“三公大人,您在卷宗中發現了什麼就請如實說,如果您為我們子車家族翻了冤案,我們整個家族發誓永生永世追隨三公大人、追隨盟主、永世效忠金龍部落。”
必氏家族也不是好惹的,最大長老冷哼一聲,“三公大人,不是老夫威脅您,您是盟主之子,我們沒權處死您,但如果您冤枉了我們,我們兩大家族絕對離開金龍部落,這個後果,您可曾考慮過?”
北坤大吃一驚,慌忙看向盟主,而盟主也是猶豫不決。
終於,成功威脅到了不羈卿。
不羈卿冷笑一下,而後轉身對盟主鞠了一躬,“父親,孩兒沒了佩刀,能否借您佩刀一用?”
夏初螢面色蒼白,他到底要做什麼!?
不羈寒驚訝之餘,瞬間便恢復了鎮定,笑著將腰間佩刀取下,遞給了不羈卿。“孩子,想做什麼就做吧。”
一旁的北坤急得差點跳腳。
不羈卿轉過身來,深深看了一眼臺下的必氏家族長老,而後抽出門主的佩刀,一下子插入木質欄杆。“首先,我對必氏家族或周氏家族沒有敵意;其次,若我真錯了,我當中對你們兩大家族賠禮道歉,但我只代表自己賠禮道歉;其三,若你們不接受道歉,我便在立刻在你們面前自刎謝罪。”
幾人族人們譁然,紛紛議論。
不羈卿繼續道,“當然,即便我死,你們也可以帶領族人離開部落,但卻別說因我不羈卿而離開,我以死謝罪你們不接受,而這種離開只會說明你們早有預謀卻只等一個機會。”即便用生命為籌碼,但不羈卿的面容卻依舊未變,若非要找出變化,那便是神態更從容,語調更平靜,好像說的不是自己之事,賭上的不是自己之命。
剛剛提出威脅的必氏家族長老一驚,看向周氏家族長老,兩人交換眼色。
這時,夏初螢卻笑意盈盈地緩步走上看臺,伸手拿過不羈卿的喇叭,現實把玩了片刻,而後對著喇叭道,“下面那個姓……”而後回頭問不羈卿,“他們姓什麼來著?”
不羈卿一愣,忍不住輕笑出聲,“必。”周身冰冷終於有了一絲溫暖。
“哦,”夏初螢瞭然,而後依然佯裝正經,“姓必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