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期間,很多外族兵士不服我,我便與他們一同操練。本是抱著一顆必死之心,卻沒想到身子恢復得越來越好。”
夏初螢驚訝,“真的?那真是太棒了!”
不羈卿道,“一晃又好久未見,剛剛你說身體欠佳,難道真的病了?”說著,俊美的臉上滿是擔憂,絕不參假。
初螢撲哧一笑,“沒有,我健康得很,只不過不想參與接下來的討論罷了。”
“為什麼?”不羈卿陪著夏初螢,向滿堂院而去,“難道有人為難你了?”說著,語調變了變。
初螢搖頭,“沒有,誰敢為難我啊?我背後可是有三公不羈卿撐腰呢。”打笑著。
不羈卿自然是聽出其中的取笑成分,卻又拿她沒辦法,“我今日的一切都要歸功於你,甚至於……”聲音頓了下,輕聲道,“我的命也可以給你。”
初螢眨了眨大眼,“我要你的命做什麼?是能煲湯喝還是當珠寶裝飾在頭上?”
夏初螢的問題還真是讓不羈卿愣住,好半晌才輕笑出聲,而後慢慢收斂了笑容,一雙精緻美眸滿是認真,淡淡看向夏初螢,“命是你的,人也是你的,你想要什麼,我都會幫你拿到、幫你辦到。”
初螢的心一下子揪住,剛剛從怪夢中脫離出的冷靜逐漸消失,一顆心又開始瘋狂跳了起來,“我到了。”好在,滿堂院與龍盟堂的距離不遠。
夏初螢靜靜站在滿堂院門前,沉默了好半晌,不羈卿有種被送客的感覺,“不請我進去坐坐?”
夏初螢猛然再次想起那怪夢,面色一白,看向不羈卿的眼色滿是慌亂。“抱……抱歉,我突然覺得有些暈,先回去休息,我們改日再聊。”說著,趕忙轉身快步回了房間。
“公主。”不羈卿神色擔憂,但夏初螢對他卻絲毫沒理會,轉眼之間,已消失在宮殿門口。
秦詩語也是不解公主為何突然神色大變,急急上前,“抱歉,三公大人,今日您還是先請回吧,看來殿下確實身有不適,待殿下狀況好一些,奴婢定會派人知會三公大人。”
不羈卿面色凝重,遠遠望著夏初螢身影消失的方向,過了好半晌,才微微點了下,頭,“好,辛苦秦管事了。”而後,慢慢轉身離去。
秦詩語不解地看向夏初螢消失的方向,而後更不解地看向不羈卿消失的方向,眉頭擰緊,為何她在兩人身上看出了一些曖昧,不,是比曖昧更復雜的東西。
“彩蝶,你知道殿下和三公之間發生了什麼嗎?”秦詩語問。
彩蝶自然想不到夏初螢的怪夢與不羈卿的關係,只以為三人之間有著三角戀情。搖了搖頭,“不知。”答應過公主不能外洩。
秦詩語無奈點了點頭,“好,如果一旦發現了什麼,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說著,便急急追著夏初螢而去。
秦詩語入了院子,眾宮女太監們這才趕忙回了自己崗位,各忙各地,只有彩蝶,仍站在原地,抬眼遙遙看向不羈卿的背影,那消瘦的身影無比落寞,讓人憐惜,但又如何憐惜?
感情這種事,本就難說,並非誰先喜歡上、誰付出的最多,最總便是贏著。
三公不羈卿對公主夏初螢的感動,從崇拜到感激再到如今的迷戀,彩蝶也算是見證人,回憶起公主與四公在一起的歡樂場面以及夜晚兩人同榻而眠的曖昧一幕,她也只能暗暗祈禱,希望三公能快快脫離情傷而振作罷。
不羈卿的院子,重新命名,為思卿院。
可以說,滿是女氣,但人就是奇怪的動物,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