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如今整個院子除了我與四公,便只有四名守衛。”
初螢的面色越來越不好,雙眉緊皺,“你們在這等著,本宮自己進去,說著,便輕車熟路快步到不羈丹的房門口,推門入內。”
門外。
金玉公主夏初螢就這麼風風火火離開,只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覷。
夏草疑問地問彩蝶,“彩蝶姑娘,詩語姐姐,公主殿下這是怎麼了?”
秦詩語也是一頭霧水,但彩蝶卻多多少少能看出幾分,卻不能說出。
一片尷尬。
夏草道,“外面很冷吧?草原的雨天便是如此,別看是夏天,下起雨來如同初冬一樣,我去為大家溫些奶茶,大家一邊喝奶茶暖身,一邊等公主殿下吧。”
……
通往不羈丹房間的路上。
夏初螢提著一顆心,也在反覆思索如何勸不羈丹。
不羈丹的情況,她有所瞭解,盟主不羈寒的意思,本想將老三、老四都保護住,若前線真的大潰,盟主以及大公、二公陣亡,也有兩名不羈家族男子以延續血脈。
但隨後,三公不羈卿卻表現出非凡指揮能力,加之不羈卿曾請求上陣,在這急需用人之際,盟主便魄力允許不羈卿參軍上了戰場,於是只留下不羈丹。
齊蘭國不若鸞國,即便在部落之間的戰鬥中都隨時送命,何況是這兩國交戰,更何況是北秦國這般強大的國家入侵。
而留下不羈丹成為最後血脈,也不僅僅是盟主本人的意思,更是大公不羈勇、二公不羈猛和三公不羈卿的意思。
矯枉過正,正是因為試圖保護得太好,眾人竟未想過,給不羈丹帶來巨大的無奈與壓力。
站在不羈丹的房門前,還未進去,就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憂鬱。
咬著牙,推門入內,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對不羈丹好言相勸讓其振作,如果勸不了,哪怕是動手打,也要讓他打起精神。
但另夏初螢驚訝的是,房內一切與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只見,房間的窗戶雖然蓋著厚厚的窗簾,但屋內卻點了四盞大燈,在這四盞大燈的照耀下,房內亮如白晝,而不羈丹,則是趴在地上,研究著什麼。
夏初螢見到這一幕愣了下,低著頭,甚至連門都忘了關。
不羈丹抬頭看了夏初螢一眼,而後又低了頭去。沒人見到他眼中的驚喜一閃而逝,但馬上又換成嚴謹的眼神。
“你在看什麼?”初螢好奇的問。
不羈丹頭也不抬,道,“剛剛我聽兩個過路人說,呂錫部落和東軒部落投靠北秦國了。”
夏初螢一驚,“真的!?”
不羈丹答,“剛剛本小爺出去尿尿,路上聽人說的,說話的兩人應該剛從前線回來把。不過也闊以理解,呂錫部落和東軒部落在齊蘭國最北,部落不大實力也不強,最主要是未加入聯盟。”
“不不,重點不是他們是否投靠了北秦,而是你現在在做什麼?”夏初螢問。
不羈丹抬頭看了初螢一眼,而後露齒一笑,一翻身盤腿坐在地上,指著地上鋪著一張碩大的紙,上面歪歪扭扭畫著什麼。“我在研究地圖。”
初螢一愣,湊了過去,在明亮的燈光下,驚訝地看著地上如同廢紙一樣的東西,“你是說……這是地圖。”
“恩,本小爺可以驕傲地告訴你,這是整個齊蘭國最精確、最全面的地圖。”不羈丹很得意。
夏初螢看著簡陋的廢紙不解,“這真不是廢紙?”
不羈丹嗤了聲,“夠蠢。”
“……”初螢心中安慰自己——不和小人一般見識,繼續問,“如果這真是地圖,這地圖又是哪裡來的?”
“小爺我畫的。”不羈丹說完,低頭認真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