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冰兒為了掩飾程如茵的身份,準備了一些碎銀,交給兩名侍衛,“謝謝侍衛大哥護送我和娘娘,這一路上辛苦了,這點小意思還請兩位大哥笑納。”
兩名侍衛你看我,我看你,護送娘娘出宮,本就是皇上的匕意,他們只是聽命行事,沒理由多拿這些銀兩。
冰兒見他們一副為難的樣子,便硬將銀兩塞在他們手中,“收著吧!這是娘娘的一點意思,你們就當賺了一筆外快,日後娘娘還需仰仗兩位的幫忙。”
言下之意,就是要他們別把今天發生的事說出去,害了娘娘。
“這……”他們還要推拒,這樣一收,那他們方才的決定就不可行了。
“好了,娘娘要回宮了,快駕馬車吧!”冰兒徑自催促著他們。
她想這樣做應該可以隱瞞得住!
可冰兒沒想到的是,她們在宮裡的日子這麼長,瞞得了一時,瞞得了一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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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智寶山回來之後,程如茵又有好久丟沒見著玄禺了。
她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鏡湖旁,望著湖,她輕嘆了聲。本來想趁著這幾日將廟裡得來的“得子藥”和皇上一起喝的,可皇上一直不來,也就沒機會讓他喝下了。
聽說皇上這幾天是在慧妃的水月宮,她雖沒刻意打聽皇上的下落,可多事的宮女們總會告訴她皇上昨夜在哪裡過夜,好似在嘲笑她被冷落了。
後宮就是這樣,誰的主子得寵,誰家的婢女就會大肆宣揚,彷彿在比賽似地爭個沒完。她不自覺地又嘆了一口氣,人是健忘的,尤其在“貴”人的世界裡,更是如此。
皇上也許不記得他自己曾經說過她是第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要她做他孩子的母親……
程如茵笑了出來,悲切且悽絕,她在心中告訴自己,那些美好的情景,姑且當成夢一場,醒過來就算了吧!
又飄來了一片葉,掉在湖心上,泛起圈圈漣漪,她望著那片葉子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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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達宮內又見纏綿,只是這回的男主角並不是當今皇上,而是駐守在皇宮裡的御醫——駱賓樺。
百合是怎麼和他勾搭上的?說來說去都要感謝皇上給他們的機會。誰讓他十天半個月不來,教本是花娘的百合按捺不住,屢屢在牆邊流連、徘徊……
“合妃,你的面板真細,我駱賓樺可是第一回見到像你這般的大美人兒……”
芙蓉帳內兩人赤裸的身軀交纏著。
少見多怪!百合斜睨他一眼,“真的嗎?我要真有你說的那麼美,那皇上怎麼不來我這兒?”
“話不是這麼說,要是皇上天天來,那我不是要犯相思了嗎?”駱賓樺啄吻了她一口,“還是你嫌我比不上皇上?”是比不上。不過百合識相的沒說。她現在只能靠他來排解深閨寂寞了,要是氣走他,要再找一個口風甚密、且精壯的男子可就不容易了。
“哎呀!我才不是這個意思。皇上十天半個月沒來,人家早忘了皇上的模樣了。不像你天天都來滋潤人家,人家的心頭只有你一人呢!”百合撒起嬌來,將由自個兒的胸脯在駱賓樺的胸膛上來回摩擦。“你瞧瞧人家的奶子一碰到你的身子,又變大了。”
駱賓樺一喜,當她是認真的,“你沒騙我,我真的比那年輕小夥子還行?”
“什麼年輕小夥子,他可是皇上!”
“在我看來,不就是毛頭一個,只是他命好,能做皇上。”駱賓樺心裡對此不服氣得很,可偏偏自己沒這個命,只好發發牢騷。
“你很羨慕嗎?”百合伸出了香小舌,舔舐著他的|乳頭,盡其所能的挑逗他。
“堂堂一國之君,要什麼有什麼,有誰不羨慕!”駱賓樺低吼,“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