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她是被狼養大的,所以對於野獸的氣息更是敏感。
聞言,孫將軍全身一震,臉露憂色,看向納蘭容止。
納蘭容止神色凝重,卻不見一絲慌亂,微一沉思,便開始有條不紊的下達命令。
“孫將軍,將大軍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帶著御林二軍退後半里待命,你親自帶隊前去,務必保護好御林二軍。餘下的同本殿下一起禦敵,違令者,殺無赦。”
“九滄,到前面佈陣,設定機關。先將狼群攔下來,能擋一時是以一時。”
“無淚,準備毒藥。”
三人現在對於納蘭容止是打心底裡信服,沒有任何的質疑,領命而去。
納蘭容止待三人離開之後,才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吩咐慕容晴柔。
“通知所有暗衛,在暗中協助。務必儲存實力,等候最後一搏。”
慕容晴柔正打算去給暗衛傳令,卻見納蘭容止突然捂住心口,臉色慘白的倒在車上。
慕容晴柔臉色劇變,目光謹慎的掃過四周,確定無人看到這邊的情況,才迅速的將納蘭容止扶進馬車,放下車簾。大敵在前,主子的異樣絕不能讓戰士們知道,不然軍心定亂。
“主子。”
慕容晴柔輕搖納蘭容止,焦急的道。
納蘭容止額頭上冷汗淋淋,牙齒用力的咬著嘴唇,雙手握拳,明顯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無淚。”
聲音蒼白無力,帶著輕微的抖動。
慕容晴柔很快便將花無淚給找來了,一起過來的還有由吾九滄。
見到納蘭容止的模樣,由吾九滄也是一驚。
“他怎麼了?”
花無淚絲線出手,搭在納蘭容止的脈搏上。半晌,語氣凝重的道:“蝕心盅。”
慕容晴柔急切的抓住花無淚的手,擔憂的道:“可有解?”
花無淚抽回自己的手,搖了搖頭。
“蝕心盅,異常的詭異。以處子之血養盅,盅毒練成之日,也是養盅之人的死期。蝕心盅的解藥需以養盅之人鮮活的處子血為藥引,而養盅之人在盅毒練成之日就已死。所以鮮活的處子血只有盅蟲體內可以提取少量,只夠製成一份解藥。也就是蝕心盅的解藥是唯一無二的,無人可以再練制,一盅只有唯一一份解藥。下盅者可利用體內的盅蟲,控制中盅者。盅蟲的潛伏期是十年,十年之內縱使下盅者催動盅毒,要麼是中盅者被控制,要麼是中盅者痛苦不堪,不會致命。十年之後,若不能解毒,便會猝死。中盅者一旦與人結合,盅毒便會轉移到與之結合的人體內。另外還有一種情況,一盅同時下在兩個不同的人身上,這兩人若是血脈相連的親人,那麼便會互為牽制,同生同死。”
納蘭容止此時雖然身體正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可他的忍耐力異於常人,依舊保持著神智清醒。聽到花無淚的話,他知道一定是納蘭無極催動了盅毒。只是他想不通的是,這中盅既然是納蘭無極下的,那麼他手上肯定有解藥,為什麼他不替自己解毒呢?只此時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最關鍵的是先化解了這次的危機。
“能否暫時壓制?”
大敵當前,他絕不能如廢人一般。
花無淚銀針出手,邊往納蘭容止身上扎,邊說道:“冒險一試。”
由吾九滄捂額,別過臉憋住笑。竟然是冒險一試?你怎能不經過人家的同意,就這樣一聲不吭的開始扎針?萬一被你扎得一命嗚呼呢?雖然這樣嚴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