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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亞克先生對於他那個小世界同樣也是無所不知的。

薩特反對莫里亞克的這一思想。他認為,小說人物有他們自身的法則,其中最嚴格的一條規定是:小說家可以是人物的見證人或者同謀,但絕不能身兼二職。不在外面,就在裡面。而莫里亞克先生不注意這些法則,結果殺死了他的人物的意識。在一部真正的小說裡沒有為享有特權的觀察者留下位置,而莫里亞克偏愛自己,選擇了神明的全知全能。但小說是由一個人寫給其他人看的。上帝的目光穿透外表,不在外表上停留,所以在上帝眼中沒有小說,也沒有藝術,因為藝術以外表為生。薩特最後以幽默的口氣說:上帝不是藝術家,莫里亞克先生也不是。

薩特還對尼讚的小說《密謀》、福克納的小說《喧譁與騷動》以及瑞士作家德尼•德•盧日蒙的《愛情與西方》作了評論。薩特的評論文章具有自己的特色,跟他的小說一樣,他的評論能夠緊緊抓住讀者,使之耳目一新。薩特開始在評論界有了名氣,他的評論文章也常常被人所評論。

第一部 孤獨(1905…1939)教師生涯(1931…1939):愛情好辛苦(1)

薩特在同波伏瓦結識之初就說過,在有了同她的永恆愛情的同時,並不排除自己還有其它偶然愛情的可能。波伏瓦也認可他這種態度。從那以來,一直到1933年去柏林,大約4年時間,實際上薩特並沒有什麼偶然愛情。主要原因是,他與波伏瓦的Xing愛關係,無論在肉體上還是精神上,都可以給他充分的滿足,他沒有必要再去尋求別的女人。這一時期雖然他與波伏瓦各處一地,但能夠經常相見,他倆活動的中心仍在巴黎。

薩特在柏林進修期間,有了第一次“偶然愛情”。 一起進修的學生中,有一個叫安德烈•吉拉爾,是薩特在巴黎高師的同學。他也是研究哲學的,和妻子住在一起。他的妻子叫瑪利亞。這對夫妻在感情上不怎麼好,也許是由於安德烈過於熱衷哲學而輕忽了男女之情,也許是瑪利亞和丈夫之間並沒有多少共同的語言。

剛開始時,薩特同安德烈有較多的交往,到後來,他的興趣逐漸從丈夫轉移到妻子。他發現瑪利亞是一個很有個性的女人,是他以前沒有接觸過的那種。她也是巴黎人,但生活在拉丁區,那裡多為社會下層的人居住。瑪利亞談話的方式奇特而粗俗,近乎鄉下人。薩特覺得很對自己的勁,由於在拉羅舍爾受到的暴力影響,他的語言也有一種怪誕而強勁的特點。

瑪利亞人長得不十分漂亮,也不是很聰明,她住的旅館房間也髒亂不堪,她甚至可以一連幾個星期不出門。她不停地抽菸,房間裡煙籠霧繞,而她的臉上總是帶著溫和的微笑,神情恍恍惚惚的,似乎處於白日夢狀態。她不相信人生會有幸福,日復一日地沉溺於自我。瑪利亞的這種狀態先是引起薩特的同情,最後變成了一種深深的魅力。很可能是瑪利亞那種憂鬱的如幻似夢的氣質打動了他,讓他聯想起自小就特別喜愛的月亮。於是他稱她為“月亮女人”。

瑪利亞自然也被薩特所吸引。薩特顯然比她的丈夫更能夠感受和理解她。薩特特別善於同她交談,而且是以與她相類似的方式交談,使她倍覺親切和自然。他能夠時時關心她,愛護她,想法設法激起她對生活的樂趣,這使長期處於寂寞苦悶之中的瑪利亞有說不出的安慰。

雖然瑪利亞有丈夫,薩特對此並不在意,他不要求她與丈夫斷絕關係。他知道,在她的心目中,她的丈夫是不能與他相提並論的。他們相愛了,見面更加經常。他們都明白,這種關係並不一定長久,最終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但他們只求現在兩情相悅,而這就足夠了。

按照薩特和波伏瓦的約定,薩特沒有隱瞞自己的愛情遭遇,而是向波伏瓦和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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