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正是:夢裡芬芳醉如蘭,兩相親愛帶笑歡。連理情枝榻枕上,莫叫光陰負鴛鴦。
“相公…可疼…”如蘭哼哼蹙眉頻呻吟,一洗鴛鴦浴後,漫體留香盡被佔,幾多蜜意話情長。覆被朱恩抱於榻上,卻不忍見相公雄健體魄的刺目巍然。
呼吸裡兩相應和,琴瑟一曲撩人心魄,津津玉液春~光洩露,半眼羞澀欲拒還迎。朱恩卻不多言語,親吻撫摸裡算回答了她。洞房春~宵花燭夜,冰肌玉膚美嬌娘,自從頭一路吻下,只用行動撫慰她的焦慮,猶還來挑逗她的怨愁。
真個菡萏花開芬然,楚腰勻細柔腸。光滑坦腹稀芳草,夾岸桃源水自長。。。朱恩流連於外,殷勤持弄牡丹,花兒半開密有汁,可恨他不理人羞只管揉,待得如蘭靜中思動幽怨時,已然兵臨城下,桃源滿庭院。洞壑當門前,蝶嗅花蕊猶幾探,一沒純陽渡九陰。
如蘭忍耐著咬緊牙關,閉目痛吟,火燒火燎處任其痴狂,還覺欲仙欲死頹然,復蹙眉朱唇張合難奈,終至不禁高歌漫語‘噯…噯’起來。唯見一雙圓月高懸於胸,澎湃盪漾,紫晶葡萄入人眼亂。雲來雨至騎虎難下。熱香四溢,徒亂了兩鬢絲髮飄散。
“慢點誒…你個痴鬼蠻夫…”如蘭嬌喘不得裡埋怨,怎生個愁來自個愁,美目迷離漸淚盈。伸手去撐他寬闊的胸膛道:“要死人家…”哼哼著自是語帶哭腔惹人愛憐。怎奈此時二人相擁情難禁。烈火乾柴豈等閒。
朱恩到底是心疼她,當然,誰個寶貝誰個疼。我不愛來誰更愛?歡愉無盡時,仍不忘雙修之初衷,那合二為一水乳茭融的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用先天純陽真元,‘取坎填離’,身心順理合陰陽,祛除了如蘭體內九陰至毒之寒,雙修極樂永生之體,勝似花裡笙歌耐消磨。
“這水連芳草碧連天,香在親親內裡邊…心肝寶貝的蘭兒啊,我愛你過去到將來,比翼鸞鳳似神仙…”
誰個有空理你,如蘭若夢,夢裡如蘭,原是這般共枕鴛鴦。
碧海情天,愛如潮水幾度,朱恩深深的一吻,才鬆開了她的唇,仍停留在了她的體內,深深地契合著,感受到懷裡人兒陣陣的微顫。
“從什麼時候起,我的生命便離不開了你?。。。”朱恩與她緊擁相問。
“從什麼時候起,你把情根深種我的身體?。。。”如蘭用力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道。
“就方才。。。”男人用力回答道。
“相…公。。。”女人哼哼媚然。
“嗯,怎得?”朱恩應她道,才停下的腰身,忽又輕頂了一下。
妾家喘喘似幽似怨道:“死鬼。。。人家才初經人事,卻恁個粗野。。。也不知道彩雲,她是怎個捱過那兩個夜晚的。。。”
朱恩的手仍在四處蒐羅掠奪,聞言猥笑著回答如蘭道:“我與她金槍半入,哪像你,全個都沒了。。。”
如蘭聞言佯怒嗔他道:“你便是這般愛我?卻只對她憐香惜玉?”
“非也。。。我的心肝寶貝啊,莫說我是奉旨療傷,但說她才一半。。。人家可是愛你愛了全部哦,孰幽孰怨呢?”朱恩狡黠回答道,卻不讓她辯駁,樹纏藤般摟緊她,吻得個天昏地暗,海枯石爛。
幾聲嬌喘才落,奔馬嘶聲又起。搖得紅花朵朵落席開,且叫芳心碎瑤臺。
朱恩和如蘭繾綣纏綿裡,兩廂情更悅,無間密更歡,看花承雨露,人事幾銷~魂,多得痴工,不是花紅是玉紅。
“可別再來,只怕沒把我救活,先把人家骨頭弄散了…”如蘭輕啐朱恩言道,拖來慵被半掩酥胸,唇齒餘味悠長,卻愛他體貼入微,完了柔帕淨拭奴身。
“呀…這是要鬧哪樣?倫家千辛萬苦不辭辛勞,卻換不來你半句慰勞,可憐我兄弟愛君意,猶自不捨歸家望九霄。”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