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感呢,這麼歡樂,我也是第一次見啊。”
摩爾盯著下方,嘴角也勾起了一絲欣慰的笑意。
庫洛瞥了他一眼,道:“我很長時間沒看到你人了,我聽克洛說,你最近去哪哪裡就倒黴,給我注意一下海軍的口碑啊混蛋。”
“這不能怪我啊,我也不想的啊,我就喝個酒,我哪裡知道那位陪酒的小姐欠了很多債被黑幫找上門,我只是正義感爆發了一下,那個場子就被破壞成那個樣子,都是那些黑幫的錯,他們不搗亂的話,不就沒事了嗎?”
摩爾有些無辜的道:“還有吃飯的時候,誰知道會來一群海賊還選的那個地方進行炮擊,我是海軍當然就抓人咯,那些海賊造成的破壞太大了,我一個人也不想的嘛。”
庫洛:“……”
“你是怎麼做到的,有沒有什麼技巧,傳授我一點。”
這人黴運一直可以的。
可是怎麼就黴不到他呢?
他但凡要是有摩爾這個運氣,他早就回四海了,更別說現在都陷入到了大將的風波當中。
“你在嘲諷我嗎?庫洛。”摩爾扯了扯嘴角。
“不,我很認真的請教算了,一個人的運勢,誰也說不清,但不管怎麼樣,今天不要給我捅婁子,到處都是海軍,也沒什麼讓你找事的地方。結束之後,我給你一筆錢,那些被你黴運沾染過的店家,你挨個去賠禮,不要做那種丟面子的人。”
庫洛咬著雪茄,豪橫的噴出了一口煙霧,“我庫某人的顏面,還是有幾分的。”
“放心吧,你的面子我是給的,大不了我少喝一點。”摩爾挑挑眉道。
“你喝不了你去狗那桌。”
庫洛翻了個白眼,“我還能短你酒了?放心的下去嗨吧。”
“好嘞,謹遵上司之命。”
摩爾嘿嘿一笑,又化作白光消失掉。
“這個傢伙”
庫洛搖搖頭,叼著雪茄看向天空,又微微眯起了眼睛。
摩爾一直很神秘,除了他所說的那些事蹟之外,還有一些事蹟,也是最近才查出來的。
從他執掌‘sword’之後得來的情報裡顯示,這傢伙,以前似乎和革命軍有牽扯,不過時間很長了,似乎是和多拉格那個傢伙一個時代的。
現在的話,雖然訊息不多了,但是隱隱約約透露出來的也有不少。
但也只是牽扯,不是正式的革命軍,不然當初cp也不會想要邀請他。
畢竟那種能力,的確相當方便。
他自己收的手下,性格脫線倒是一回事了,好像每個人都有點黑歷史才是真的。
莉達曾經餓過一個島,雖然沒出事,但那也是一個教訓。
克洛以前是海賊船長,以前對付起敵人來也是不弱的。
薩茲爾是見習海賊,差點把一個海賊團都給坑了。
桔梗雖然沒做其他的事,但是在那個環境下,是第一個觸犯法律的。
芬妮的失誤引起了一國的動物暴動,差點讓一國消失。
但人嘛,分得清那麼多黑白做什麼,做人本身就不是黑白分明的,大部分的人都在灰色,並且這也要辯證的好。
有些人再可惡再天怒人怨,他對一個人好,那麼那個人就不能說對他好的人壞。
一個丈夫為了家庭燒殺搶掠,所有受害者和旁觀者都能對他喊打喊殺,那是天經地義的。
但唯獨那個家庭的成員,不能對他做這樣的事。
一個父親為了兒女偷雞摸狗,名聲在家鄉都臭了,所有人都能瞧不起他,但唯獨他的兒女不行。
因為有他們,這些人才能活下去。
別說什麼有手有腳幹什麼不行,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