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何時,都會念著、惦著,有所顧忌,祁風跟隨著我總是危險的,如在刀鋒利劍上行走一般,如此,你們仍是想在一起嗎?
祁風亦是想過這個問題的,只是,他想著我的那句話“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心中已是有了論斷,絕不回頭。
良久,雲澤開懷大笑,極是滿意地拍著祁風的肩,要的便是你的這句話,這樣,你與沁霜才是時候在一起。
所以,自祁風與沁霜在一起後,臉上便滿是喜意,滿面春風。
“嗯。”雲澤狹長的眸子微眯,看不清眼底的情緒,緩緩起身,吻了吻我的額頭,便往茗香廳走去。→文·冇·人·冇·書·冇·屋←
穆長風遙遙看見雲澤翩翩而來,清雋的身影不急不緩,雪色的錦袍與茫茫雪霽融為一體,便是最精於山水之畫的畫師也未必能將其浸入骨髓的清冷之意描繪得淋漓盡致。
“雲少莊主。”雲澤明明是徐徐而來,卻不過一瞬便到了穆長風跟前,穆長風笑得極為客套“老夫叨擾了。”
“哪裡哪裡,穆城主客氣了。”雲澤雖是極不喜這些個客套虛禮,仍是淡然敷衍“雲某已是聽說了令千金與神醫方子軒的喜事,雲某在此先向穆城主道聲賀了。”
“老夫此番前來正是為了此事,元夕佳節,恰是小女與子軒的喜宴,還請雲少莊主賞臉赴宴。”穆長風雖是遺憾未將女兒嫁與雲澤,可畢竟算是了了一樁事,對雲澤,他並未有多大恨意,畢竟,穆清歌之事乃是他暗中安排白天佑解了“天欲煙夢”藥性的,他自問並沒有這樣大的能耐對付雲澤。
“新春年頭,可謂是雙喜臨門,雲某必定會去,也好沾一沾穆府的喜氣。”穆長風的心思,雲澤自是猜到了,既然穆長風誠心邀請,且二人似是有了只可意會的約定,這個面子雲澤還是會給的。
“雲某還有一事不明,還望穆城主指教。”雲澤故作疑惑地看著穆長風,眼底仿若一汪深潭,不明不暗。
“哦?”穆長風未曾料到雲澤會有這一招,極為實在地接下話茬“若是老夫知道,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當日,我於紫竹迷蹤林遇伏,千鈞一髮之際,令千金突然出現,算是替我解了圍,之後我因傷勢嚴重昏迷,但祁風按著折顏的吩咐護送令千金回府,不知為何,待我醒來以後,便生了那樣的事端。”雲澤似笑非笑地看著穆長風,似是非得求個明白。
“這個……”穆長風聞言不禁有些慌張,一股寒意油然而生,勉強扯起嘴角,笑得僵硬“老夫也不明就裡,當時已是極為氣憤的,小女向來恪守閨中之禮,此謠言一出,白白汙損了小女清白之名,真是人心難測啊。”
“穆城主說的極是,雲某也是最聽不得流言蜚語的。”雲澤似是感同身受一般,微微蹙眉。
“時辰不早了,老夫叨擾許久真是過意不去,如此便先告辭了。”穆長風心有餘悸地抱了抱拳“屆時,雲少莊主可一定要賞臉啊。”
“一定一定。”雲澤心情自是極好的,嘴角略勾“穆城主一路走好,雲某恕不遠送了。”
轉眼,元夕佳節而至,錦城自是一派繁華,城主府穆家張燈結綵,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我與雲澤仍是一襲白衣,只是在領子袖口處鑲了暗紅色雲龍繡紋,算應了喜宴之景。
“雲少莊主,老夫在此已恭候多時了。”一下馬車,穆長風便躬身作揖,他身後一身喜服的清雅男子想必就是方子軒了“裡面請。”
“嗯。”
時辰尚早,穆府已是賓客滿堂,我與雲澤位於上座,雲淡風輕。
“這位可是折顏姑娘?”一俊俏丫鬟福了福身子“我家小姐邀您一見。”
“你家小姐是?”我扭著頭,滿是疑惑,我並不認識她家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