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心的東西!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兒子!你兒子也是人人爭搶的大好青年!很多人都想給我說媒!我都沒答應!”
趙玉言趕緊道:“街頭的二橛子女兒,西市的漁翁孫女,你到是去娶啊,去啊趕緊的。”天天跟那些白身出身的混在一起,給他說媒的都是那些人,頭疼死她了,還有臉說。
瑞楓葉也苦笑不已,章棲典不提左相,別人都以為他白丁出身,介紹的女孩自然也是差不多品級。棲典有次心詭還去見了一個,回來後再也不敢大放厥詞了。
章棲悅含笑而立,看著大哥,想起了未來的大嫂,不知把大嫂介紹給他時,他會不會嫌人不夠妙曼佳人。
章棲典眼尖:“悅兒,你笑什麼,奸詐哦,是不是要成婚了,高興的睡不著。”
“去你的。”
“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有你那樣說妹妹的嗎!”
“真熱鬧啊!來晚了。”遊走在富貴人家的媒婆進來先自怨:“瞧我這記性……”
“年紀大了是如此,隨手放下的轉身就忘,我這些年也一年不如一年了,呵呵。”趙玉言對媒婆態度一百八十度逆轉,說什麼也笑的和善。
讓媒婆受寵若驚,趕緊把要談的談了,喜逐顏開的離開。
按照程式第一次女方都不會應下,要反覆兩次,女方才會覺得被重視然後‘勉強’答應。
但女方也要釋放出善意,談一些婚事要求,這次媒婆辦的很好,也是忠王府準備充分,不管章夫人說什麼她一律應著,所以談的十分順利。
媒婆出來後,得了瑞世子一袋子賞錢,高興的合不攏嘴,直說十天後再上門,才再三鞠躬離開。
夜色如水,照在昏暗的大地上,一塊一塊的光芒忽隱忽現卻寧靜安詳。
瑞楓葉舒口氣,終於落定了,望著身後左相府,瑞楓葉想到了九炎落,嘴角扯開抹冷笑。撫著黑色的馬身,想,看來權小姐不夠用心,否則到手的富貴怎麼不抓住,瑞楓葉目光一冷,上馬離開!
巍峨盤臥的皇宮內,燭光最盛的一座宮殿裡,屋簷勾繞,火樹銀花,精美的器皿,五彩的侍女,穿梭其中,富貴榮華。
在這座宮殿的後房裡,雕花木門如一副藝術品靜靜的關著,屋內香氣妖嬈,玉器、金品陳設如常,上好的東珠被串成珠簾,隨意的掛滿每個轉角,絲紗屏風流瀉,美輪美奐。
權小姐一身粉色的抹胸長裙坐在裡間的榻上,柔軟的衣衫垂落,柔美端莊,此時繡針不小子扎入她白皙的指腹,一滴血珠掛在上面,觸目驚心,她啊了一聲,輕輕的含住,香舌捲走一滴血跡。
疼。
陪侍的嚒嚒見狀,看了小姐一眼,並未驚慌,她回退房內的侍女,撥弄好香爐裡的花料,起身上前,聲音慈祥:“小姐可是有心事?”她已經五十多歲是宮裡很有資歷的老嚒嚒,穿著寶藍色對襟四品宮女衫,是權小姐身邊的一等大嚒嚒。
權如兒眉頭微皺,不想多談,低下頭繼續刺繡,沒有回話。
房嚒嚒也不惱,服侍了小姐多年,她知道小姐是有主意的人,郡王那樣拒婚後,小姐都挺過來,這些年更加心性平和,讓她甚少操心,可這次,小姐似乎有些看不開:
“小姐是不是不喜皇后娘娘安排的婚事,除了覺得十三殿下年紀小,還覺得十三殿下身份低微,辱沒了小姐的出身。”
權如兒聞言臉上多了絲尷尬,沒料到嚒嚒會跟她談這些還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如兒不敢。”
“什麼敢不敢的。”房嚒嚒依然寵溺的笑著,她用僅供兩人聽到的聲音道:“小姐從小在宮裡長大,宮裡的榮辱興衰還不是過眼雲煙,可也因為如此小姐看的最多。”
權如兒沒有否認,她覺得她現在需要有人指點她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