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你嗎比啊!這大冷天的讓我兄弟在外面凍著,你們還有點王法嗎!”
陸小北正喊著,趙鵬輝在後面小聲說道:“北哥,別鬧了,給點錢走人吧,不然鬧到了鎮公安局去,被我爸知道了,我會比在這凍著害慘的。”趙鵬輝天不怕地不拍的人,就怕他爸,也從他爸這延展的怕所有的警察。你要讓趙鵬輝赤手空拳跟***的對打,這小子絕對不含糊,但是你要讓他拿著刀去砍一個斥候空拳的警察,那這小子嚇的尿褲子也不敢動手,這是他最大的弱點。
“別這麼慫。警察怎麼了,警察也是吃著我們納稅人的錢,他們應該替我們辦事,現在可好,拿著咱的錢還欺負咱們,今兒老子就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說著陸小北走了上去。
“北哥,北哥,這是公安局,別**啊……”趙鵬輝這麼說著,但是陸小北哪裡聽得進去,已經衝上去了,一拳砸在警員的臉上,警員慘叫一聲躺在地上。然後陸小北迴過頭,說道:“走,回學校,在這蹲著幹嗎?”
“北哥,咱不能走啊,我們走了算是越獄,要重判的!?”
“越你個腦袋,你們又沒殺人放火,這又不是監獄,我叫你們走你們就走!”陸小北喊道。
“小夥子,打了人就想走可不行。再悶所裡犯了事,你覺得你還能出去嗎?”這是,陸小北轉頭一看,院子裡已經出來了七八個警察,手裡的電棍發出兵乓的聲響。這要是被電一下,起碼昏迷五分鐘。
“怎麼著?還要動**人?”陸小北問道。
“不是我們動手,你先打了我們的人,而且你現在是襲警,而我們現在算是防衛。把你打死了,我們也不用付任何責任。”
“那好啊,你們有本事就一起上來試試!”陸小北面對著七八條漢子完全沒有懼怕,反而很打定,似乎自己有必勝的把握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派出所門外及時而來了幾輛麵包車,車上下來起碼三十多號人,手裡拿著鋥亮的砍刀,一個個都穿著運動服,小*平頭,金項鍊,一看就是社會上的人。
“北哥,這幫是你叫來的?”趙鵬輝問道。
“不是,我沒叫人和人來。看仰著是刀疤的人。”
陸小北猜得沒錯,最後一輛桑塔納上面下來的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刀疤。
刀疤西服閣領,穿的人模人樣的,手裡自然沒有刀,他現在是嶺北鎮的底下皇帝,誰不知道他啊。刀疤一來,所有警員都緊張起來,連派出所的所長都從辦公室裡跑了出來迎接。
“這不是刀哥嗎,這次帶著兄弟們來是幹嘛啊?”所長說道。
“沒什麼事,聽說我的幾個小兄弟被關進派出所了,來這幫你們管教管教而已。”
“您說的小兄弟應該就是院裡這幾位吧。”所長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刀疤假惺惺的看了看陸小北他們,說道:“沒錯,就這這幾個小兔崽子。”
“哎呦,那要是你刀疤的人,我們肯定要放了,行了,趕緊回去吧,這大冷天的,這幾個孩子也在外面站半天了。”所長獻媚似的說道。
“放?你們派出所是怎麼辦事的,抓了犯人怎麼還能放?他們雖然是我的手下,但是我也得遵紀守法不是,我說了,我是來幫你們教訓教訓他們的,不是來提他們,懂嗎?”刀疤這句話點明瞭自己的意思,所長也清楚刀疤來的目的,然後叫幾個警察守在派出所門口。
刀疤這是想借刀殺人。在派出所弄死陸小北他們,以除後患,這樣可以說是派出所正當防衛弄死的陸小北他們,沒人查得出來是刀疤**了自己的手下。
“刀哥,好久不見了。”陸小北的氣勢依舊沒有被壓倒。
刀疤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說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