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以為如何?”
我衝他眨眼道:“我也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這般膽大妄為,禍害了這些個女子,不如今兒我們就在這鎮子住下,除去這一害,莫叫那無辜女子在遭了秧。”
那喚作‘九叔’的老翁正是這鎮裡的老人之一,聞得我二人之意,心下大驚,慌忙拒絕,只說不願連累了無辜人士,待見得黃藥師與我皆心意已決,面露期頤道:“二位可有把握?”
黃藥師聞言,道:“我黃藥師即已出口活捉了那賊子,又豈會食言!”
我點頭道:“老伯放心吧,我二人會將這惡賊親自綁到這些個受害人墓前請罪,勞得老伯你讓鎮上人稍安勿躁,勿再枉被迫害了去。”
“我說黃老邪呀,你算準了我這般走一遭會被那賊子看上不是?”我一邊在街市走著,一邊嘟囔道。眼角不意掃過那鎮中茶樓內二樓上靠窗而坐的某人,為何我是在走,而某人是在茶室?說什麼‘引蛇出洞’,倒叫我內心不忿吶,為甚只覺那做隨意喝茶狀的人雙眼掃向某處時,寒光轉瞬即逝,待看向我時,眼中多了些戲謔。黃老邪啊黃老邪,你是故意的罷!我撇撇嘴,不再注意茶樓那處,往前方商定好的客棧走去。
一切彷彿是這般的平常,我側臥在客棧床榻上,眯著眼靜待著動靜,直到我等得很是不耐,惚見得堂間微塵在月光下突地聚多而落,鼻間更是嗅到一股陌生味道。原本暗道終於來了的我此刻心中一冽,這味兒怎會這般熟悉?就算是出谷多年,這無孔不入的‘清風逐月’,正是大師傅當年的得意之作,曾聽得酒後的他道:“若不是‘清風逐月’,我怎會和小竹子在一起,又這般逍遙呢!”
沒錯,這味藥劑,正是使人春/意盎然之藥,只需在空氣中播撒開,就會很快被人體吸入,就算是屏住呼吸,依然沿著毛孔進得體內,正是令人有如清風般的感覺,待到那人中招,半柱香內如無與人XXOO,則會筋脈痙攣,內力越強身體所受壓制越甚,內力會如同脫韁的野馬在人體內亂竄,一瀉千里之姿,十分內力僅剩兩分在內,若無宣洩之口,終會爆/體而亡,若與人XXOO,必是整整三日,此藥除了與人同/房外,再無他法。當年大師傅正是對自己下了此藥,又一副義正言辭狀喝令二師傅離開,不願他看到這般狀態下的自己,若是二師傅心中無他,就讓他自生自滅去罷!心軟的二師傅終究沒有丟下他,而是幫他解了毒,也就是那一夜他二人終是在一起的!
此刻的我沒有了一開始那種終等到惡賊的磨刀霍霍之情,倒很是凝重地注視著房樑上的一舉一動,心中暗忖:此人究竟是誰?怎會有‘清風逐月’?怪不得那些個女子皆是被擄三日後才發現屍身,原來竟是這般狀況。
“喲…我瞧瞧這條大魚是誰?”一聲輕佻的語氣在耳邊傳來,下巴被一隻手挑起,我作無力狀看著面前的人,一身白衣在這黑夜中,反差甚是巨大,男人面容倒是清秀,眨眼看去怎也不會將他當做這大奸大惡之人,只是那雙眼充滿了狠厲與殘暴,配上這麼一雙眼,此人倒生生讓人覺得膽顫。
我半眯著眼,看著他,待看到他顯示著的資訊一半,已是明瞭,不禁有些愕然,此人竟是這般…
“我該如何喚你?小姐…亦或是宮主?”他勾著我的下巴,邪笑著,在我耳邊低語。
我平靜地看著他,不做聲。
他突然猙獰著用力捏道:“你怎的不驚訝?我怎會知道你的身份?你就不好奇嗎?我可是在此等候小姐你多時了吶!”說著伸出舌頭舔舐著嘴角,邪邪道:“這‘清風逐月’小姐定是知道,今日我就嚐嚐小姐的滋味兒如何,可莫叫我失望呀!”
說著他的手已然往我衣內伸去,狠狠地拽下這外衣,將我推倒在地,欺身而上。
原本有些愣神的我被他這一舉動驚覺,原本心生的不忍消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