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裡,秦滄等人乾脆住在了集中營裡。
上午是跟花家暗衛共同進行的體能訓練。無外乎萬米負重跑、仰臥起坐、蹲起、蛙跳這些基本練習。中午吃過飯後,就去他們的專屬屋子裡進行障礙練習,每天都會摔個鼻青臉腫的,但這群人都屬於越挫越勇的人,摔了幾天,渾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方,可是訓練的時候就更加來勁了,像是較勁一樣,就非要把這些障礙都過了不可。晚飯之後,有的時候龍戰雅和万俟流觴會來,教他們一些必殺搏擊和隱匿的技巧。
“婉兒。”晚飯過後,龍戰雅和万俟流觴正要去集中營看看,就被淳于輝堵在了花府裡。
“不知聖子殿下到訪,有失遠迎,還請聖子殿下見諒。”龍戰雅悄悄打了個手勢,万俟流觴微微皺眉,還是向淳于輝行了個禮,然後繞過淳于輝出了花府。他們的時間不多,但是要教給秦滄他們的東西卻有太多。
淳于輝搖頭失笑。這個女人,每次跟他說話或者相處的時候就會變成刺蝟,瞬間豎起所有的防備。
“沒什麼的,我只是想來看看你。”如果他不來的話,她永遠都不會想到他不是嘛。
“哦。”龍戰雅不置可否,態度裡也看不出喜怒。
淳于輝的臉色有些黯然。這遺仙島上想要嫁給他的女人何其多,卻獨獨只有這個他看上的女人從來都不正眼看他一眼。如果她只是神選出來的聖女,那他淳于輝根本就不屑一顧,那些神啊鬼啊的無稽之談只是說給那些無知的人聽得,這遺仙島上真正說的算的是他淳于輝。他想娶這個女人,因為她是他看上的,是他中意的。他已經不在意她是有夫之婦了,他已經幫她壓下了這事,遺仙島上除了他和她在無第三個人知道她嫁過人了。他幫著她在遺仙島上造勢,他幫她樹立威信,他給她與他同等的榮譽。她到底還有什麼不滿?難道他就真的比那個万俟流觴差嗎?那個只要他動動小指就能捏死的男人,如同螞蟻一樣弱小的男人到底有什麼值得她留戀的?讓她即使身在遺仙島上與他朝夕共處,心也是牽掛著那個万俟流觴的。
“婉兒。”
“嗯?”他怎麼了?聲音怎麼那麼低沉飄渺?正無聊地把玩著茶杯的龍戰雅好奇地抬頭看著淳于輝。
“婉兒,我有什麼不好的?你為什麼就是不肯看我一眼?”淳于輝有些懊惱,有些失落,有些傷心。
龍戰雅瞪著眼睛看著淳于輝。他今天是怎麼了?今天的月色很朦朧嗎?今天的晚風很旖旎嗎?他怎麼這麼感性了?
“我這不是看著你呢嘛。”龍戰雅嘀咕一句。
“婉兒,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淳于輝頓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表情,嚴肅地看著龍戰雅。
“這個問題,就算知道了答案又能怎樣?你會放我回去嗎?”龍戰雅挑眉看著淳于輝。
“不會。”思索片刻,淳于輝堅定地回答。
“那麼你又想知道這個答案做什麼呢?既然知道和不知道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又何必多費口舌。”嘲諷一笑,龍戰雅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婉兒,我是個貪心的人,我現在擁有的遠遠不能滿足我的慾望。你在這裡還不夠,根本就不夠,婉兒,我想要你的心。”淳于輝目光灼灼地看著龍戰雅。
“那麼,要讓聖子殿下失望了,我的心,並不在我這。”龍戰雅的目光掃向某處,嘴角是若有似無的笑容。
“那就收回來!”從小到大,這是淳于輝第一次動怒,第一次無能為力。
“抱歉,我不想收回來。”龍戰雅難得認真地直視著淳于輝,但是那清冷的目光卻讓淳于輝的心涼了個透徹。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我只不過比他晚認識你而已!為什麼你只會一味地排斥我?”
“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