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的事嗎?」他皺著眉問,「有話不直說,非得這樣躲著我?你直說我能怎樣?能打你還是吃了你?」
「哦……」玉引訕訕低頭,兩手揪了揪衣襟,「我不會了。」
然後一夜好眠,她難得地沒再夢到滿床是血。孟君淮早上醒來時她還睡著,縮在他臂彎裡,跟睡前的姿勢一樣。
嗯?
他回想了一下,這一夜她好像真的既沒踹他也沒打他,是哭累了沒力氣了?
孟君淮兀自嗤笑,抬手碰碰她的睫毛,她眼皮顫顫也不醒,他便輕手輕腳地起了身,走到屏風前扣了兩下,示意下人進來服侍。
進來的幾個都是婢子,孟君淮記得是尤氏生產那日開始,自己跟前的宦官都換成婢女的。平日他若在前宅,面前能見到的宦官就只剩楊恩祿一個。
他聽說是正院拿的主意,估摸著她是不是覺得東院坐月子不能伺候、她又不讓他來怕他悶得慌,所以往他面前多送幾個丫頭?
於是孟君淮便沒再多問,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好心嘛。他收不收她們最終也是隨他的意,那就留著好了,反正跟前的大部分活,宦官伺候還是婢女伺候都一樣,她的好意才更重要。
不過昨晚不是把話說開了嗎?現下孟君淮就想,那還是把婢女撤了好,畢竟有些情況下還是宦官用著更順手。
比如他若在前宅自己睡,屋裡留個宦官候著沒事。留個婢女‐‐直白點說就是留個姑娘,這就比較彆扭。
於是孟君淮走出正院時,順理成章地跟楊恩祿說:「把跟前的侍婢換了吧,還是用宦官。」
楊恩祿:啊……?
他瞬間心裡叫苦。當時因為王爺動不動就對宦官發火,他才請王妃做主把前頭的人都換成了婢子。這些日子王爺一直沒多提,他才算緩了口氣兒。
結果王爺說提就提,還直接要撤回去?
楊恩祿直擦冷汗,不得不為今後的日子重新提心弔膽起來。
是以玉引打了個哈欠醒來後,揭開幔帳就看見了楊恩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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