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夫把他的疑惑告訴王瞿的時候,王瞿也僅僅是一笑。也不問荏鳶。
“現在怎麼樣?你信我了嗎?”
呵呵,當人傻呢。她剛被人弓雖。暴,王瞿就捉來了大夫?
王瞿自然是知道王瑾的困惑,“這位大夫是王傢俬人的,我走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你也是伺候過不少王公貴族的,難道這一點也要我與你解釋?”
荏鳶卻並不回答王瞿,而是任他們檢查自己的身體。然後就有人下去抓藥並且來熬製。怎麼說也要好幾個時辰才行,於是大夫之好給她進行了針灸。稍微穩固了胎象。王瞿僅僅是看著罷了,事實上,他並沒有打算來救這個孩子。在這個遊戲裡,這個孩子也應該死在合適的時間。
荏鳶蒼白著臉,但是她深知王瞿這麼幫她。也一定不僅僅是良心大發這麼簡單。
“你要我做什麼?”
說沒事的必定是假的。王瞿笑了一聲,沒想到這個荏鳶還是個聰明的角兒。“你想要呂蒙的心重新回到你身上嗎?”王瞿就只不過說了這一句話,荏鳶便已全懂。“你是要我殺了王瑾?還是讓她徹底消失”
王瞿搖頭,“不,我最大的敵人並不是王瑾。而是殷渲。你只要幫我捉住王瑾,其他的交給我就是了。”
可是王瑾似乎是你的妹妹。荏鳶怎麼看不到他的眼神裡那麼一絲絲的眷念和神往?還有強烈的佔有心。這分明是自己想著呂蒙的眼神,這個男人已經完全沒有了任性,怎麼可以對自己的親妹妹下手?還是這個女人的魅力已經可以讓人突破到人倫之外?也好,反正她荏鳶現在知道呂蒙跟王瑾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一個是淮南侯的小王爺,一個是王家的嫡長子。呂蒙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
“好,我可以幫你。但是,我希望她不要再出現到我的面前!”荏鳶已經是做出了讓步,如果是原來的她,荏鳶一定會讓王瑾去死!
樹葉飄離,黃花落盡。整個畿京都是一副蕭條的景象,錢菊如今依舊在二夫人身邊。而王瑾更是做了三個月讓人看不起的賤婢的女兒。在那場大火之中,錢菊明明就是答應了王瑾。可是事到如今,王瑾竟然是擺脫她先把此事隱瞞下去。到必要的時候再說。自己的小兒子都在王瑾的手中,錢菊如何能不答應?
看著二夫人平時沒少給王瑾侮辱,錢菊心裡就是一片膽寒。可是她又什麼都不能說。
“小姐,馬上入了冬。我們房間裡的松木炭已經所剩不多了。”嘉蘭在一旁翻閱著賬本,而王瑾卻在鳥籠子面前逗弄著金絲雀。房間裡升著暖爐,連春日裡才開的花,如今已經在室內盛開了。整個王家的姑娘,沒有一個不羨慕。這些東西都是攝政王送來的。王家也沒有這個膽子不收。
自然了,攝政王願意送。她王瑾也沒這個理由都扔了。至少在王家,不能。
061:外出
“松木炭不多了,那就派人去王家的管事劉勐那裡去取。”王瑾隨意說著,似乎並不想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一般。然而嘉蘭卻是在一旁只只語語,怎麼也說不明白。王瑾感覺到自己背後的嘉蘭半天也沒什麼動靜。“怎麼了?”
嘉蘭也只好言明,“自從三個月前,我們房間裡所有的東西都不是王家內務裡出來的。”可以說小到餐具飲食,大到花盆器物。內務從來就不管她們,甚至她們幾個王瑾的貼身丫鬟進去,都被人狠狠的趕了出來。王瑾聽完後,只有兩個字。“正常。”嘉蘭一聽便急了,這怎麼能夠說正常呢?
“小姐,如今因為小姐的假出身。府上已經有太多的人看我們不順眼。平常大小姐和四夫人所出的兩位小姐時時刁難也就罷了。可是其他人竟然也是這麼狗眼看人低,不把我們當一回事。小姐就不想想辦法?”
然而王瑾依舊是在籠子面前,逗弄著這隻金絲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