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夫十多年,就……”
頓了頓,他又道:
“敖大俠你跟老夫說,那些不見的兄弟是不是全折了?老夫……”
敖子青平靜的道:
“馬教頭,咱們損失的確不小,但是沒有你想像的嚴重,葛兄及易兄身受重傷,已經沒有問題,馬教頭,打殺場中,生死原是難卜,這是殘酷的事實,不是你死,就是對方死,原無法……”
雙頰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馬威足沙啞的道:
“這道理老夫如何不懂?可是說來容易,做來不易,敖大俠,人心是肉做的,如何不心痛這些兄弟?誰沒有父母兄弟?誰……”
敖子青安慰他道:
“馬教頭,先別說這些,咱們會為貴教先走的弟兄們報仇的,咱們留一滴血,要叫對方以十滴血來償還,以命償命!”
喘了口氣,馬威足道:
“這是自然,否則大雷教也別混了,大雷教立教二十三年豈容他人如此欺凌?大雷教成立至今從未遭此風波,這也給我個一個教訓,居安思危,禍害原是不可預知的……”
此時,有一個弟兄跑了過來,道:
“稟馬教頭,敖師叔,前面有兩個人,他們說要找敖師叔,兄弟們怕他們不利於敖師叔,攔住他們,他們卻一直嚷……”
敖子青與馬威足互視了一眼,會意的點點頭,敖子青道:
“大約是季幫主父子,麻煩你去帶他們來,就說在下與馬教頭有傷不便遠迎,哦,對他們兩位,請……以禮相待。”
一掠身,那名兄弟已經離開了,敖子青道:
“他們想必不放心,而且……季姑娘在此,在下本來是計劃離開時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