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姬常有就拿著新衣服來找徐淨山了。
“徐兄。”姬常有把手中託著的盒子遞給了徐淨山,“開啟看看。”
徐淨山接過,一開啟,那高等絲綢獨有的玻璃感頓時光芒四射。
輕輕撫摸,只覺是光滑無比。
這般衣物,讓一向簡樸的徐淨山不知所措。
“讓姬兄你破費了。”徐淨山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
姬常有卻揮了揮手道:“客氣啥呢,快換上試試,等會就準備出發了。”
徐淨山不好意思的換上了衣服。
“呵!還真好看!徐兄你別說,就你這樣出去,保管得迷得京城街上的姑娘個個都走不動道!”
姬常有看去,果真是人靠衣裝。
眼前的徐淨山白衣勝雪,江南的好天氣養出了一身的好面板,活脫脫一個面如冠玉的翩翩美公子。面部稜角分明,英俊的一塌糊塗。
“嘖。徐兄,你這天天穿的那麼簡單的,樣貌都被你那身破道袍給蓋住了!”
徐淨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姬常有又道:“徐兄不急,這盒子有個五層,底下還有個暗格,這是給你另外準備的衣服和玉佩,走的時候記得把玉佩掛腰上。”
“這。姬兄,我們不是去打獵的嗎。穿成這樣可還怎麼打獵。”
姬常有哈哈大笑。
“徐兄,秋狩主要是皇室成員和武將家門的子弟下場,其他人在旁邊看著就行。徐兄你好好的趁著這個機會,找個道侶才是呢!”
聽了這話,徐淨山不好意思的不說話了,不知為何,他竟然想到了昨日的那位於姑娘。
姬常有從沒見過這般的徐淨山,一臉的好奇。
“徐兄,你這是…有喜歡的姑娘了?”
“別瞎說。姬兄你先去忙吧,徐某得多備些符咒,好防著姬兄遭毒手。”
“不會。”姬常有寬心的擺了擺手,“有父皇出現的地方,防守絕對說得上是最安全,這點就不用徐兄操勞了。”
“嗯。”徐淨山點了點頭,可還是在袖中藏了一大把的符咒。
姬常有無奈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道:“那徐兄先準備一下吧,等會儀仗安排好了我就來叫你。”
徐淨山點了點頭,姬常有便先出去了。
姬常有走後,徐淨山取出了陳盡忠的乾坤袋,望著眼前的故人遺物,徐淨山猶豫了好久。
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徐淨山這才把袋中的東西全部取出。
看著桌上擺放著的幾張銀票,一壺酒,兩三套衣服,一把短刀。徐淨山不知為何竟然覺得有些心酸。
他把衣服疊好,再把銀票塞入壓上酒壺,雪亮的短刀擺放在酒壺之上。恭恭敬敬的置放在了堂前長桌。
走了。
徐淨山在心裡默唸了一聲保重,然後才將衣物和筆墨紙硯存進了乾坤袋裡。
叫上了還在睡覺的小狐狸,徐淨山準備出發了。
———
當徐淨山找到姬常有時,太子的儀仗剛剛安排好。見徐淨山來了,姬常有便招呼著他上轎。
坐進了寬敞舒適的轎子,下一站便是那權貴雲集的皇宮大會了。
徐淨山倒是還好,反倒是身為太子的姬常有卻開始緊張了。
望著眼前身穿戎裝的姬常有,徐淨山開口安慰道:“姬兄不必太過擔心,本來不過就是走流程的東西。”
誰想姬常有卻搖了搖頭,他道:“父皇一向喜歡打獵,三弟之前能夠得寵的一大部分原因,就是他在秋狩之上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引起了父皇的重視。”
徐淨山點了點頭,秋狩是個契機,不單單是為了引起皇帝的重視,還有很大一部分目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