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石未風跟石亨倶是這般的說法,李賢頗有點無奈的對著這兩父子說道:“哈哈,石大人是上陣父子兵,李賢是招架不住的,來來來,有來無往非禮也,這杯酒就算李賢敬二位的。”
見李賢有此一言,石亨跟石未風面露喜色,端起了酒杯對著李賢開口言道:“好,好,李大人敬酒,焉敢不喝。”
三人你來我往的敬過一番,隨即便坐下來喝酒閒談,李賢有意扈從,石亨自是談興頗佳,賓主盡歡。
等酒過五巡之後,李賢裝作喝的酩酊大醉的莫言對著石亨開口言語道:“古人云,我醉欲眠,卿可自去。今日跟石大人父子二人歡晤敘談,自是極為欣然,眼下夜也深沉,李賢不勝酒力,欲要歸家。請大人不必留我。”
石亨聞得此言,便對著李賢笑道:“李大人既然有意求去,也罷,那本官便派人用轎子將李大人抬回去好了。”
李賢慌忙張口言語道:“大人,這就不必了吧。”
聽得李賢有此言語,石亨便張口言語道:“如何不必了,從目下情形看來,還是要送李大人回去為妥,李大人喝成這般模樣,若是不派人相送,日後嫂夫人責怪起來,石某人也是擔待不起。”
李賢聽石亨這般說法,便順水推舟的開口說道:“也罷,大人既然有這番好意,李賢也唯有領受了。”
石亨聞得此言,便對著李賢開口言語道:“李大人,來日方長,日後還請李大人多來我府中走動,也好親近親近,否則老夫自會移樽就教。”
聽得石亨有此一言,李賢心裡頭篤定了許多,看來皇長公主跟自己商議獲取石亨的信任一事,已然經由替石亨救出他兒子石未風一事,已然達成泰半,石亨已然對自己愈加信任。
辭別石亨之後,石亨派人很快將用轎子將李賢送來回去。
李賢剛一回到李府,府中已然有位不速之客在花廳裡頭恭候多時了。
“大人,你老回來了,府中來了一個戶部尚書的管家,據說有要事要見大人。”一進府,便又以為心腹僕從迎上前來,對著李賢開口言語道。
“戶部尚書的管家。”聞得此言李賢自是有些錯愕,便重複了一句。
“來人是否道明瞭來意。”李賢對著僕從追問道。
“來人只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見大人,並未道明來意。”下人對著李賢開口言語道。
李賢聞得此言,便對著下人開口言語道:“既然是這般情形,來人現在何處?”
這名心腹僕從聽得李賢有此一問,便對著李賢開口言說道:“此人眼下正在家中,從目下的情形看來,似乎今日不見到大人,便決計不肯回去的模樣。目下安排在花廳歇腳。”
聽得李賢有此一言,李賢心裡頭也覺得有些納悶,他心裡頭不明白為何有人會找到自己的門上來,而且是戶部尚書的人。
自己跟戶部尚書王杲幾乎不曾打過什麼交道,幾日無緣無故的派出官家登門造訪,不是的戶部尚書王大人的悶葫蘆裡頭到底賣的什麼藥。
心裡頭有了這般的想法李賢心裡頭明白這件事情對於自己而言,一定要搞清楚才好。
所以李賢便對著這名心腹僕從開口言語道:“既是如此,就領著本大人去見見戶部尚書的這名管家好了。”
李賢的這名心腹長隨聽得李賢有此言語,便對著李賢張口言語道:“好的,請大人隨我來。”
李賢便跟著僕從到了花廳,遠遠的便看到那名戶部尚書派來的管家在自家的花廳裡頭來回踱步,顯見來人等自己歸來已然等得極為焦切了。
“貴客,我們家大人回府了。這位便是我們家的李大人。”李賢的長隨到了那人跟前便對著那人開口言語道。
聽得長隨有此一言,來人便極為欣喜的走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