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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于冕點頭應著,兩人繼續前進。兩人走得是官道,一路之上,都沒有再遇到殺手襲擊。于冕安心不少,對唐驚染說道:“唐姑娘,你不是說追殺的人,不會放過我們麼?一路上走來,我倒是覺得太平不少。也許他們鎩羽而歸,不會再來了吧。有你這位武林高手在此,人人都要懼上幾分。”
唐驚染白了他一眼,笑嗔道:“你什麼時候變得油嘴滑舌了?沒有遇到真正的高手,我的確還算不錯。一旦遇到真正的高手,你便知道我其實當真算不得什麼高手了。”
于冕笑笑,仍舊撿了玩笑的話說給唐驚染聽。他肩頭上的傷隱約作痛,走起路來十分吃力。他不想給唐驚染帶來麻煩,因此隱忍不說,只是尋些話題,來轉移身上的疼痛。再則,他見到自從遇到木柳煙後,唐驚染就有些心不在焉,也不想她過於憂思。
日頭漸漸變大起來,毒辣的陽光照射在臉上,刺得臉有些生疼。于冕說道:“如今已經是深秋時節,太陽卻仍舊這般熱。”
唐驚染見他汗水涔涔,肩頭也隱約有血跡滲出,便指著前面說道:“前面是個村莊,我們不如去和村民們買些吃的吧。你身上的刀傷藥,也需要換新的。”
于冕點頭應道:“好。”於是,兩個人沿著官道,走到村子中。
這是一個看起來十分古老的村子,掩映在高大的喬木叢中。村中阡陌縱橫,白髮垂髫,怡然自得。唯一讓唐驚染和于冕覺得奇怪的是,整個村子盡是老弱婦孺,竟然沒有一個壯年男子。
唐驚染見到一個在烈日下耕種的農婦,生得十分慈祥和藹,便走上前去,問道:“大娘,請問村中可有打尖的客店?我們兩個是獵戶,經過此地,我哥哥被野獸咬傷了,想在此休息一下。”
農婦看了唐驚染一眼,見她樣貌出眾,舉止不俗,心中並不相信她是尋常獵戶。她又看了看于冕,見於冕乃是一介文弱書生,肩頭又隱約有血跡斑斑,不禁動了惻隱之心,道:“我們村名叫‘鐵野村’,村中的人都是自己自古,哪裡有什麼打尖的客店?你們兩位不嫌棄,就去我家中歇息,順便吃些東西吧。“
唐驚染心中很是奇怪,試探問道:”大娘,鐵野村位於官道旁邊,從南京城到順天府的客商應該很多,為何村中連個客店也沒有?”
農婦一邊收拾農具,一邊唉聲嘆氣道:“從前也不是這樣的。我們村子從前有好幾家客店,官道上有來往的客商,都會來鐵野村歇腳。後來。。。。。。後來就沒有了。南京城到順天府,這也並不是唯一的官道,平時從這條路上過的人並不多。一般人都在離著鐵野村二十里處的白雲山,就轉走另外一條路了。”
“這又是為何?”于冕有些不解,他邊打量著老婦人,邊問道。
老婦人搖搖頭,道:“你們是過路人,不要打聽這麼多事,何必惹禍上身。你們且跟我回去,歇息一會兒,吃些東西就快走吧。旁人若是問起來,你們只說是我的侄子和侄媳婦就好。不要多話,也不要打聽什麼。否則,出了什麼三長兩短,我也幫不了你們的。”
于冕見老婦人說話十分奇怪,便還要繼續問,唐驚染已經扯了扯她的衣衫,示意他不要多話。唐驚染行走江湖十多年,見慣了江湖中的風雨和怪事,也見慣了大場面,深知遇到事情時要沉穩莫問。于冕這些年來,都在塞外,自然就不懂得這麼多。只不過他見唐驚染不許自己繼續問下去,便乖覺地住了嘴。
兩個人隨著老婦人往前走,走入村子之中。村子中的房舍都十分古老,看上去似乎有好多年不曾修葺。門前,坐著一些年紀老邁的婦人或者是幾歲大的孩子,還有幾個年邁的男人,都是斷腿或者斷手的,神情木訥,看到有人來,視若無睹。
唐驚染和于冕看得心驚,這個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