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太差。那晚才算真正瞭解了什麼叫做手忙腳亂。”
“殺手?”丁月華聞言微微一怔,看看同樣神色的兄長,隱約感覺到蔣平此時才真正說到重點。
“是啊!是群扎手的麻煩。”蔣平說著眯了眯眼,很有些心有餘悸的感覺。他看看面前全神貫注的兄妹三人,“那之後經不住咱們四個的詢問,公孫先生才告知給我們這段時間開封府的近況。”
“莫不是有人在針對開封府?”丁兆惠眨眨眼,第一時間想到這個可能性。
蔣平勾了勾嘴唇似是想笑,那笑卻比哭好看不了多少:“二俠倒是一針見血——不知三位可有聽過‘十六刺’?”
“十六刺?!”
四鼠話音未落,卻有兩個人同時出聲,只是一人疑惑,一人驚異。蔣平望向後者,微挑了眉:“兆蘭兄知曉十六刺?”
他這卻是明知故問。事實上在江湖中滾過一段時間的人鮮少有不知道十六刺這個組織的。丁兆惠的反應尚算正常,丁兆蘭卻有些過度——這實在與他穩重的性子不相符。唯有月華在旁若有所思的伸指撫摸茶杯邊緣,只拿一雙杏眼瞧瞧兄長兩個,舉杯輕啜了口茶。
丁兆蘭的面色卻有些陰晴不定起來,半晌才緩緩道:“四哥的意思是,開封府惹上了十六刺?”
“難怪你會覺得麻煩。”丁兆惠也忍不住插嘴,“那個鬼組織向來神出鬼沒的,行事又喜歡劍走偏鋒。怎麼,他們接下了刺殺包大人的任務不成?”
“豈止是接下,他們都與十六刺交手十多回合了!”蔣平說到這裡時神色有些咬牙切齒的激動,雙手甚至忍不住跟著揮舞,“我那五弟,還有展小貓,正是中了他們的圈套!”
正是有了與十六刺交手的經驗,加上知曉那個組織的危險性,四鼠商議之下才決定找來信得過的朋友共同幫忙守住開封府。然而能找的人選卻不多:誠然江湖中從不缺乏血性漢子,敬佩包青天的也大有人在。只是開封府並不打算將此事公諸於眾,要找就只能找尋信得過的人——茉花村丁氏兄妹正是其一。
因此,蔣平才會在此時找上門,希望三人能夠前去開封府,相助他們四人一臂之力。
丁氏兄妹俱是通達之人,加之本是將門之後,對此自是義不容辭。當下四人商議過後,前去稟明丁老夫人,又交代了管家一些事宜,當天下午便動身與蔣平同去東京。
……
之後又是一個半月,再度有十六刺的刺客上門,陷空島四鼠與丁氏兄妹齊心退了刺客,加上皇城禁衛一起保得開封府上下無恙。如此又是兩天,卻出了一件讓眾人又驚又喜的事情。
展昭回來了!
那日聽巡街的衙役回來稟報,說在街上瞧見展護衛時,眾人或驚或喜,百般表情難以言喻,四鼠更是第一時間衝了出去——展昭既然出現,白玉堂的訊息想必也能得知。
不想見到展昭之時,對面那人神色茫然,竟似全不相識。這卻嚇了四鼠一跳,詢問之下,什麼開封府包大人,甚至他自己,眼前這青年都全然不記得了。
這一下當真不知該喜該悲,至少回來一個總比始終音訊全無強。所以驚駭之餘,四人連拖帶哄的將展昭帶回開封府,請來公孫策與盧大嫂診治,想看看展昭究竟出了什麼岔子。經診治,方得知展昭因腦後受了撞擊導致暫時性失憶,根本什麼都記不得。
公孫策與閔秀秀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治好他,商議之下,只能先找些藥來助他調養。
之後詢問於他才得知,展昭清醒後發現自己在一個山洞裡躺著,傷口已被處理好。救他之人乃是山中獵戶,與他根本互不相識。展昭茫然之下只能先將身體養好,辭別那獵戶,才循著周圍的路摸索著來到近郊,又糊里糊塗跟著遇上的商隊到了東京。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