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必有深意。此事自己既然想不通,就乾脆不再去想。
“多謝,兩位請便。”公孫策對著微微稽首,側身讓開路後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待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後,公孫策才輕輕推開房門,入眼便是御前四品帶刀護衛緊張望過來的眼,他見了頓時笑道:
“大人已無恙了罷!”
展昭點頭,站起身幾步來到公孫策身邊,皺眉小聲道:“先生,究竟出了什麼事?大人怎會——”
公孫策看了一眼仍在昏睡中的包拯,輕扯了展昭的袖子一下,示意他跟著自己出去。展昭雖然不解,卻明白公孫策必然是有所發現,便跟著他出了門,轉身之時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屋中某處,這才輕手輕腳的將房門合上。
……
兩人一直走到院中,公孫策才停下腳步,向旁邊看了一眼,有點訝然道:“怎麼今日竟不見白少俠?你們平時不都在一起的嗎?”
“呃——”展昭不想公孫策第一句話竟是詢問這個,面色頓時閃過一絲不自然——他們平時……都是在一起?在大家眼裡都是這樣麼?
想歸想,他還是答道:“玉——白兄留在暗處,他說這個時候有道暗線比較方便。先生,你叫展昭出來,可是有什麼事要我去做?”
公孫策對展昭的回答倒也不疑有他,反正也只是好奇而順便問了一聲。此時聽了展昭的話,又確定一旁無人,便從懷中拿出一方包著的絲絹遞到展昭面前,道:“展護衛,你且看看這個。”
展昭接過,狐疑的看了公孫策一眼,伸手開啟,卻發現是一封一角沾了點水漬的信箋,抽出一看,面色頓時變了一變,抬頭望向公孫策鄭重的面龐,驚道:“先生,這信中所說可是屬實?”
“是否屬實學生不能肯定。”公孫策說著又拿出方才那支銀針遞過去:“你再看看這個!這是學生方才試探了那信封混合了茶水的效果。”
展昭看著那黑掉的針尖,面色微沉:“這信箋上有毒?”
“確切地說,是有一半的毒。”公孫策道,“若學生所料不差,應該是有人要碰觸了這封信的同時又喝了茶水,這才會中毒。”
展昭一怔,立即追問道:“此信何來?”
公孫策道:“是有人在門外交給張龍的,對方指名要交給開封府,顯然從一開始就是衝著我們來此。”
說著他細細將方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最後才道:“對方既然從一開始就說這封信只要交到四大護衛以上的任何人手中都可以,顯然就是打算讓拿到這封信的人可以拆開來看而不是立刻送到大人或者學生手中,哼,由此看來,那些人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大人。”
展昭看著手上的信件微微皺眉:“先生,照你這麼說,那人這樣做的風險未免也太大了,這信——”忽的一驚,展昭抬頭看向公孫策,“他們是故意的!能拿到這封信後看了內容還有時間喝茶的人,只有大人一個!”
“不錯。”公孫策點了點頭,“若是從一開始就將完整的毒下到信上,那麼這信就不可能送到我們手中。所以對方才會用了這種分解式的下毒法,張龍也好,或者學生也好,拿到這信並且看了內容,是斷斷不可能還有時間喝了茶再送到大人手中的!只有大人——”
說著心中不免發寒,對方的心機當真讓人不寒而慄。
兩人都沒有說得明白,心中對於對方的心思卻已猜出了個大概。想來對方先找到這封信,塗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