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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白玉堂沒想到對方用的居然不是毒,而是蠱。原來琉璃蠱潛伏在他體內時並沒什麼異動,那晚高逸催動蠱蟲,初時無恙,到後來,清風笑和九龍眼的藥力慢慢滲透到蠱體內,蠱蟲受到侵蝕,極力掙扎,反噬寄主,重創白玉堂和操蠱之人,而且引發藥性反噬,才會導致白玉堂狂性大發,差點走火入魔。這一點,無論是高逸還是白玉堂都始料未及。
琉璃蠱控制人的能力以及隱匿性雖然強悍,但是本身脆弱的幾乎經不起多少打擊。這一下蠱身受創,毒素頓時四下蔓延(注一),以至於白玉堂癲狂痛楚。但是也因為如此,讓他受到衝擊而清醒,後來的發展就順理成章起來。
……
【注一:前文的註解曾說過,所謂蠱蟲只是某種籠統性的說法,並不一定是蟲子。而且蠱本身煉製就是使用各種毒物,平時自然發揮其特有的功效,但若一旦變了性(可以理解為,嗯,藥物腐敗變質或者不同的藥物成分混合在一起引起某些化學反應),那麼其中的毒素自然會變化並且傷人——這就是為什麼白玉堂會痛的原因。】
之九
除了一些不便啟口的事情,白玉堂和展昭早已將自己所知盡數告知包拯與公孫策。此時公孫策將種種線索在腦中再過一遍,雙眼習慣性的微微低斂,一旁昭白二人知曉先生正在思索這件事情,也不出言打擾,靜等著他的結論。
半晌,公孫策才慢慢伸手捻捻下顎鬍鬚,抬眼道:“若是不出學生所料,這控制白少俠做出刺殺之舉的,應當是苗疆奇物蠱蟲無疑了。”
“蠱!”展昭頓時面色一白,就算是白玉堂面色也變了變。他們原是江湖人,對於蠱這種奇物自然聽過不少,而且江湖上以訛傳訛,加上蠱本身確實玄妙,傳言之中的蠱因為其特殊性與神秘性幾乎已經成為江湖中人的噩夢。他們雖知傳言多會誇大其詞,然而這東西不好相與還是很清楚明白的。
“確定?”白玉堂為防萬一,還是忍不住確認了一次,
“確定。”公孫策神色鄭重的輕嘆:“白少俠心神被制,依學生想來,不出催眠之法、奇異的毒物和這傳說中的苗疆蠱蟲。方才學生看了白少俠的脈象,並無中毒之跡。若是催眠,則不該有這麼強烈的藥性衝突。”眼睛在展昭脖頸上瞟了瞟,“而按照白少俠所描述,吸吮到展護衛的血液時,腦中頓覺清明,養蠱者多用自身之血喂之,因而蠱往往有一定的嗜血性,尤其是——咳……情人的血,會對體內之蠱產生意想不到的影響。而且白少俠的脈象,粗看並無不妥,細看之下有種奇詭的韻律,應該是一種非常隱蔽的蠱毒。”
昭白二人默然,公孫策分析的在理,這樣一來也解釋了為什麼以白玉堂之謹慎與九龍眼的奇效卻奈何控制他的物事不得。
公孫策略微沉吟:“而今只能找出施蠱之人,方能解除白少俠的蠱。白少俠近來可吃過什麼可疑的東西?查案時與那高逸可有所接觸,以致給他以下蠱的機會?或者,去沒去過異常的地方?”
白玉堂道:“我細細推敲過,與名劍高逸等人見面時,早有防範,他們理應沒有機會下手,而且,貓兒與我同進同出,怎麼偏偏單我一人著了道……”說到此處,一個念頭閃過腦際,猛然抬頭望向展昭,展昭恰也抬頭以同樣的表情回望著他,二人同時出聲“姬子媚的酒!”
當初姬子媚指名贈送他們的兩壇酒!
……萬幸那兩壇酒悉數入了白玉堂腹中,若是按當初之意願與展昭同飲……展昭又是包大人的貼身護衛……想到此處,兩人生生驚出一身冷汗來。
“先生可有別的辦法解除這蠱的控制?”展昭身子微微前傾,有些急迫的詢問。
公孫策嘆氣,儒雅的臉上透出幾分無奈——“學生無能……”公孫策精於醫術,但是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