氯鵲牟杷��
“喏!漱口吧。”
展昭得眼中依舊含著笑意,白玉堂終於明白方才這隻狡詐貓兒為什麼要倒兩杯茶水端來了——感情是從一開始就打算給他漱口啊!
真是狡猾的貓兒!虧得他一直東拉西扯的想辦法讓他忘了這碗藥的說!原來他早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讓他先吃藥了!果然狡詐!
全然不知此時的展昭已經忍笑忍到快要內傷了——
死老鼠!讓你之前總是戲耍與我!我早說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能看到你這般神態當真難得了!
只是偷笑之餘,展昭還是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其實這樣的“報仇”,他真的不想要。如果有可能,他更希望一直看到這隻白老鼠一如既往活蹦亂跳得大鬧開封府。
當真是不想他受傷!
看和展昭帶著幾分笑意幾分壓抑的面色,白玉堂隔著藥碗抽了抽鼻頭,心念一動,將藥碗拿下來時已經笑得分外狡詐:
“貓兒~~~”
“……什麼?”
“五爺這次給你拿藥花了好些時間,你是不是應該有點表示?”
小白鼠笑得很純潔,貓兒心中卻有點發毛——“什麼表示?”
“就是——”看著貓兒眼底的戒備,這回換白老鼠笑得得意了,“五爺要城北新開的那家棲鳳樓的女兒紅!”
……
白玉堂的傷說重不重說輕不輕,當初在開封府門前會昏倒有大半原因倒是因為長期趕路加戰鬥脫力所致。此時在公孫策以及尹香凝的治療下很快便可以自由下床行動了。而展昭先前雖然一直昏迷在床上,但身上的傷口與毒素卻是很早以前就被控制住了,再加上白玉堂取回的那些天茶曼陀羅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他反而比白玉堂好的更快一些。
畢竟他身上的只是毒,白玉堂卻是切切實實的受傷。
又過了兩天,表面上一切都已平靜,開封府的戒備卻不曾比任何時候稍有鬆懈。畢竟半個月前玄木的威脅猶在耳邊,眼下時限漸盡,由不得他們不提高警惕。
然而其他的事情還是要一如既往的進行,這天展昭正像以往那般與張龍趙虎巡街完畢,走到城北時卻怔愣了一下。看著對面那明顯的“棲鳳樓”三個字,猛然想起先前和白玉堂的約,不由得淺嘆一聲,想著正好今天巡街可以到此為止,便微微一笑,讓張龍二人先行離開,自己則抬步邁入了棲鳳樓。
還是早些買回去吧!要不然那白老鼠怕是又會鬧得天翻地覆了!
——全然不知到自己此時的表情在他人看來滿滿的全是一派寵溺。
棲鳳樓是一家剛剛開張不到三個月的酒樓,展昭和白玉堂先前去去那裡的次數並不多。但是一次誤打誤撞之下兩人救了那裡的老闆娘,將一干前來搗亂的官家弟子以擾亂治安罪送去了開封府後。也算是和那位叫做“姬子媚”的老闆娘成了熟識。
棲鳳樓的酒是整個京城地域內的一絕,每日生意極火,白玉堂尤其喜愛那裡的女兒紅。只是女兒紅價貴且限量,並非每次去都能嚐到。所幸姬子媚念著兩人先前相救之情,兩人去喝酒倒是常常拿出私窖送人。一來二去彼此就添了份交情。
買了酒付了帳,展昭慶幸著今日能夠買到酒回去的同時和姬子媚隨意聊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全然沒注意到一個正坐在酒樓一角的、頭戴斗笠的人正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展昭……很好……你果然還活著……
斗笠下的臉有點微微的扭曲,握在手裡的酒杯也因為不堪強勁的指力而忽然碎裂!
猛地起身,那人丟下了一定銀子在桌面上,縱身追出門。這一幕正巧落在正在櫃檯算賬的姬子媚眼中,她有些怔然的走進那張桌面,伸手拾起那錠銀子,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