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的,很快他就拉住了倉木措,把他帶進了自己的飛碟當中。倉木措坐在飛碟艙位上,猶自*著手掌,象一個天真無邪的孩童一般,哼著歌兒。
一個成年大漢,卻象孩童一樣,拍著掌唱著歌,這種情形讓人見了足以忍俊不禁,但是場中之人卻沒有一個能笑得出來。
不久,蘇合飛碟的底部噴出一股股炙熱電流粒子,飛碟慢慢升空,不斷加速,向著虛空飛去,很快就化作一個黑點,消失不見。
蘇合走後,呼和罕幸災樂禍的看著烏日娜,江平兩人,冷哼一聲,認定兩人在劫難逃的她,也懶得再說什麼廢話,當即跳下了塔頂,徑自修煉去了。
塔頂一時清靜下來,只剩下烏日娜,江平兩人。
烏日娜一時心情重若鉛墜,沉默半晌,沉聲問道:“江平,剛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倉木措怎麼會突然發瘋的?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雖然她剛才當著蘇合,呼和罕兩人的面,矢口否認這事是江平乾的,但是在她心中,對此也確實存著很大的懷疑。
江平是華夏族古武學傳人,華夏族古武學在她心目中,本就是充滿神秘未知的,正是因為神秘未知,那麼做出一些出乎尋常的事,也不是很難理解了。
更何況,她清楚的知道,剛才倉木措發動念力波向江平攻擊,最後結果,卻是江平安然無恙,而倉木措卻變成了一個瘋子。
那麼這件事到底是誰幹的,還不是呼之欲出,明擺著的事情嗎?蘇合,呼和罕?都不太可能,當然也不是自己乾的,那麼不是江平乾的,又還會有何人?何況倉木措的腦顱識海中,確實有對方念力波動殘留到過的痕跡,這就是鐵證!
所以她心中已經有**成認定,這件事就是對方乾的,只是她不肯在蘇合,呼和罕兩人面前承認罷了。
現在蘇合,呼和罕兩人都不在了,她忍不住就質問起江平,想要問個明白。
聽到對方的質問,江平只有裝起了糊塗,道:“我乾的?不,我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跟他無冤無仇,他不來害我,我為什麼要害他?”
看了對方一陣,烏日娜嘆了口氣。對方的話她根本不信,只認為對方想著逃脫罪責,所以不肯承認,因此也就沒有再逼迫追問下去。
但是她心中卻是愁苦不已,心道:這件事情鬧得這麼大,你以為你不肯承認,這件事就能了了麼?
倉木措本就是族中重點培養的人才,如今突破境界成功晉升祭司,更是成了長老會那些大佬們眼中的香餑餑,重點關注培養的物件。
就是這樣一個前途無量的人物,現在卻是瘋了,瘋在了一個外人,或者是一個剛剛加入本族的外人手下,那麼引來長老會的雷霆震怒,幾乎就是肯定的,長老會絕不會輕易放過,死罪幾乎就是必然的。
而自己,也很可能受到牽累,受到嚴重的懲罰。
想到這裡,她心中就是一片冰涼,灰暗,心情重若鉛墜。
但是若要她放棄江平,這是她不可接受的,對方是她此生唯一的心上人,她怎麼又捨得對方就這麼束手待斃呢!
她已經暗下決定,把這件事攬在自己身上,可是即使如此,就能保證江平安然無恙麼?
也許,現在只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挽回對方的死罪!
思來想去,烏日娜眸中透出一抹堅決,這個辦法,就是在長老會的雷霆震怒下來之前,她烏日娜成功晉升為祭司!
也只有這樣,或許有儲存對方性命的一線之機!
她若是成功晉升為祭司,那麼在族中的地位將大增。二十歲之前晉升祭司,絕對是數百年來的第一人!
倉木措是祭司不假,但是他現在已經瘋了,能否治好還是未知數,即使能治好,只怕也修為大損,很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