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轉身離去,可是見到亭子中某人的嘴臉。不知為何,突然生起無邊的厭惡,這個趨炎附勢之徒。在配在這裡談詩論文,觀賞園中景緻,簡直是汙了園中這一大片美好春景。
這園中大好美景,何等無辜,竟然被這等趨炎附勢之徒給汙染,也罷,我豈能坐視園中美景受辱而不顧,這就去替這園中美景抱個不平。
想到這裡,他就邁步向著亭子那邊走了過去。
亭子中的兩人。正談論著,此刻感覺有異。齊齊轉頭看去,就見到一個人正大步向著亭子這邊走來。不是那江平是誰。
原來是那個馬蘭人賤民!
看到對方神色不善之狀,樓丘露出幾絲冷笑,這時便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起身站起,帶著幾絲得意,朝著來人笑著道:“樓丘正跟公主殿下談詩論文,還以為誰來打攪,原來是馬蘭王到了,馬蘭王來的正好,樓丘正有幾首新作的小詩,要向馬蘭王請教!”
“來來來,馬蘭王先幹了此杯再說!”說著就把手中的酒杯送到了對方的面前。
江平走入亭子中,迎面看到對方端過來的酒,不耐煩的隨手一揮,樓丘手中的美酒就被一掌打翻,酒杯脫手而出,飛出了亭子外,“咣噹”一聲,掉落在青石上,摔成了粉碎。
樓丘頓時愕然,隨即臉色氣得鐵青,沒想到對方竟然敢這般放肆無禮,自己好意敬他的酒,他竟然隨手就打翻了自己敬的酒,簡直是豈有此理,這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麼。
“你,你……”他手指著對方,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怎麼了?”江平冷冷的道。
樓丘怒道:“你,你竟然打翻我的酒,簡直豈有此理!”
江平道:“我又不要喝你的酒,你偏要送到面前來,我不打翻它又做什麼。”
“你,你還有理了,簡直豈有此理!”樓丘氣呼呼的道。
江平道:“我不僅要打翻你的酒,還要告訴你一件事!”
樓丘忍不住問道:“什麼事?”
江平手指著園中的大好美景,道:“剛才園中的美景告訴我,它們不歡迎你,要我代它們轉告於你,以後請你就不要再到這裡來了,免得汙了它們的耳目。”
“你,你——簡直氣死我了,你安敢如此放肆無禮!”樓丘氣得臉色發青。
江平道:“怎麼,莫非你不服氣麼。”
樓丘怒道:“你,你不過一個馬蘭人賤民,僥倖得了一個草頭王,就以為可以無法無天,不知天高地厚了麼,安敢在本公子面前妄自稱大,如此放肆!”
江平攤攤手,道:“我哪裡妄自稱大,放肆無禮了,我不過是受這園中大好美景之託,驅逐你這個不受歡迎的人罷了。”
樓丘怒道:“可笑,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做,這裡又非你私人領地,我樓丘要來就來,要走就走,你管不著!在這東角木星區,還沒有我樓丘去不得的地方!”
江平道:“錯,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是代表此地的主人,這園中的美景驅逐你,你沒有聽明白麼。”
樓丘氣急反笑起來,道:“胡說八道!這園中大好美景,無主之物,是上天賜予,誰都可以觀賞,你憑什麼代表它們,你說它們不歡迎我就不歡迎我了,你有這個資格麼,簡直是可笑之極!”
江平道:“你不是我,怎麼知道我沒有資格,我再申明一句,這裡園中的大好美景不歡迎你,我代表此地的主人驅逐你,以後你也不要再來了,免得汙了它們的耳目。”
樓丘氣得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好,好,代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