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公主府了,還敢在這裡囂張撒野麼。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很多人,只要你一被驅逐出公主府,失去了公主殿下的庇護,你就將死無葬身之地,你難道不知道,還有興致在這裡安然喝酒呢?”
江平端起酒杯,朝著對方道:“秋風,我是公主府上的上卿嘉賓,你不過是普通賓客,見到我,你應該行禮問好,怎麼能這般無禮冒犯,來,我們乾一杯!”
秋風見了,頓時氣得面色鐵青,喝道:“你還敢在這裡狂妄自大,賣弄唇舌,你這樣一個馬上被驅逐出公主府的喪家之犬,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稱大!”
江平道:“但是現在我,起碼還沒有被趕出公主府,那依舊還是府中的上卿賓客,是不是?”
秋風聽得一怔,想要反駁,卻又無從反駁起,對方說的是事實,雖然各種傳言言之鑿鑿,這個賤民已經得罪惹惱了歐麗雅公主殿下,被驅逐出公主府,是早晚的事,但畢竟現在還沒有被驅逐出去,那他的身份就依舊是公主府的上卿嘉賓。
江平掃了幾人一眼,又說道:“我告訴你們,我江平,是公主府的上卿嘉賓,公主殿下對我,也要以禮相待,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此大膽無禮,打攪我的酒興,竟然還要我讓座?那麼公主殿下在這裡,你們是不是也要公主殿下讓座啊?”
眾人聽得一怔,面面相覷,一時被對方質問的啞口無言,作聲不得。
他們沒有想到,這個賤民,竟然在這裡裝起了大頭蒜,扯起虎皮做大旗,拿公主殿下來狐假虎威了,但是他們偏偏反駁不得,因為對方說的是事實,他就是公主府的上卿嘉賓。
什麼是上卿嘉賓?那就是第一等的貴客!試想想,即使連公主殿下都要好生對待的一等貴客,地位尊崇,他們無禮冒犯,豈不就是掃了公主殿下的面子?
眾人一時恨得牙癢癢的,這個賤民,簡直太囂張猖狂,太可惡了,眾人此刻都有一湧上前,把對方給生吞活剝,轟殺成渣的衝動,但是,考慮到這嚴重後果,他們又不得不顧慮幾分了。
為了一個賤民,而掃了公主殿下的面子,值得麼。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秋風咬牙切齒喝道:“你這賤民,現在就容你再猖狂幾天,但也是秋後的蚱蜢,蹦達不了幾天了!等臨影公子成了公主殿下的‘心靈人’,第一個要收拾的人,就是你!”
江平哈哈一笑,道:“秋風,我聽說你也準備參加第二輪的選秀,難道你就這麼希望這臨影成了公主殿下的‘心靈人’?”
“你,你——”
秋風一時被對方這句話給說得臉色漲紅,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了。對方這番話,可說是誅心之極,一時之間,他心中狂湧上一股滔天的殺機,若是有可能,恨不得立即就把眼前這可惡的人給灰飛煙滅。
“秋風不必動怒,這個賤民的胡言亂語,我們也不必去理會,只當作狗吠罷了,我們這次是來給臨影慶祝的,絕不能因為這個賤民給破壞了興致。”
銀翼這時勸慰起來,又說道,“這個賤民竟然要賴在這裡,我們就隨他去,只當作一個討厭的蒼蠅罷了,我們跟一個蒼蠅計較,豈不是失了我們的身份麼。”
“說的是!我們開我們的詩會,理會這個蒼蠅幹什麼,只能是自掉身價,且看他還能囂張幾時!”
“就是,我們別理會他了,別壞了大家的興致!”
“快準備好酒菜,還有筆墨紙硯,大家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
……
眾人七嘴八舌說著,紛紛在場中尋了位置坐了下來,不久酒菜端上來,眾人觥籌交錯,吟詩作賦,興致融融,一時之間,渾然把那人當作了空氣,開始自得其樂起來。
江平坐在那裡,也沒有理會他們,照舊喝酒,雙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