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姍姍來遲的官邸守衛,江平湧起一股哭笑不得之感。這些官邸的守衛現在才發覺到異狀趕了過來,也真算是奇葩了。
“有刺客。把他抓起來!”
領頭的一個守衛隊長奔到近前,看到場中的情形,大手一揮,大喝一聲,命令手下拿人,看到場中的江平,又匆忙奔到對方的面前,立正行禮道:“見過統領大人!”
看著對方猶自一副睡眼惺忪的憊懶模樣,江平恨不得一拳把對方給打得滿臉桃花開。忍住這種衝動,他朝著那些已經如狼似虎奔著東方旭衝去的衛兵們大喝一聲,道:“放了他,讓他走。”
幾個急欲立功表現的衛兵聽到他的這個命令,衝過去的身形又停了下來,呆在當地,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守衛隊長不解江平的用意,小心問道:“統領。這個刺客實在膽大妄為,竟敢夜入統領府行刺,如今被抓住了,正要嚴加審問治罪。如何又要放了他?”
江平狠狠的瞪了這人一眼,喝道:“我怎麼行事,還需要向你解釋嗎。還不快執行命令!”
守衛隊長忙連聲道:“屬下不敢,屬下不敢!”
說著揮揮手。朝著那些守衛大聲喝道:“你們還不退下,統領大人說了。放他走!”
江平心道,不放了他,難道還要再讓那個慕容雪深夜過來騷擾,找他的麻煩不成?
東方旭恨恨的瞪了對方一眼,也沒有在這裡多待,猛的一跺腳,身形陡然竄出,如疾矢般朝著官邸外迅疾奔去,幾個起落間,已經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中。
“統領大人,屬下一時疏忽,護衛不周,導致刺客潛入,還請統領大人責罰!”在東方旭走後,那個守衛隊長又來到江平面前,誠惶誠恐的請罪,只是口中雖是請罪,但是面上卻全然沒有慚愧請罪的意思。
一時疏忽?那個慕容雪都不知潛入多少次了,還在這裡說什麼一時疏忽?
江平心中閃過莫名的怨念,強忍著一腳把面前的人踹翻的衝動,喝道:“你們這群飯桶!你們是怎麼當守衛的,以後若再有類似的事情,我要把你們身上的這身綠皮都扒掉!”
說完之後,懶得再理會噤若寒蟬的這些守衛們,徑自回了自己的屋子,留下那一群守衛還站在那裡腹誹不已,不就是一次偶然事件麼,這能怪得了我們?整個官邸這麼大,人手卻只是這麼多,能守的過來麼。看剛才那個刺客逃去的身手,就知道是一個高手,官邸這麼大,怎麼守也守不住的。
再說,自己等人都已經把刺客抓住了,這位統領大人倒好,半句話不多說,轉眼就把人給放跑了,那我們還忙活個什麼勁?
“頭,我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時一個守衛來到守衛隊長身邊,輕聲說道。
守衛隊長掃了他一眼,質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個守衛朝著四下掃了一眼,欲言又止。
守衛隊長拍了拍他,道:“大家都是兄弟,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吞吞吐吐的做什麼,若是說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大家也都一個耳朵進,另一個耳朵出,只當作沒聽見。”
那守衛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這個統領,不過是靠拍馬屁得來的,純粹就是一個獨角伊甸人的走狗漢奸,我們給他在這裡當守衛,也是面上無光,簡直辱沒了我們聯邦軍人的身份!”
他膽敢直言不諱的說出這番話,已經屬於“大逆不道”了,在場的人聽得臉色都變了變,不過都沒有什麼反應動作,那個守衛隊長也是保持了沉默,似是預設了對方的這番“大逆不道”的言論。
眾人的沉默,就是變相的一番鼓勵,那守衛膽子更大了起來,繼續說道:“今天我就把話在這裡給大家說開了,我知道我說的這些話,都是你們也想說的,只不過你們有所顧忌,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