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越是這樣,凱瑟琳心中就越是擔心。道:“院士,其實若是心中傷心難過,哭出來或許還會好點……”
伊米迪亞笑著道:“傷心,難過?也許剛開始是有一些吧。但我現在已經好了,不再傷心,難過了。”
凱瑟琳半信半疑。道:“是麼,這樣就好。”
說著從懷中掏出剛才江平送來的請柬。給對方遞了過去,伊米迪亞接過看了之後。並沒有多說什麼,玉顏恬靜無波,又把請柬放在一邊。
凱瑟琳瞟了她一眼,問道:“院士,你會去麼。”
伊米迪亞沒有絲毫猶豫,道:“去,我當然會去,為什麼不去。”
“可是……”凱瑟琳欲言又止道。
伊米迪亞道:“凱瑟琳,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不必為我擔心,不錯,我確實喜歡他,心裡也只有他一個,只怕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只要他一切都好,我就心滿意足了,現在他這樣的大喜事,你說我能不去道賀麼。”
凱瑟琳聽得呆了一呆,她知道院士對江平的情意,但卻沒想到,對方的情意是如此濃烈深沉,到了無私無我,無怨無悔的地步。
“院士!”凱瑟琳不知為何感到一陣莫名的酸楚,撲入對方懷中,哭泣了起來。
伊米迪亞摸著對方的頭,道:“凱瑟琳,你哭什麼,他這樣的大喜事,我們應該感到高興才對,你說是不是?”
凱瑟琳使勁的在她懷中點著頭,但是卻哭的更加厲害了。
三天之後,在聖蒂亞山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婚禮,一對新人自是前任阿臺吉,大祭司布倫達,以及聯邦人江平。
整個聖蒂亞山都張燈結綵,一片歡慶氣氛,彷彿盛大的節日一般。
夜幕下的青竹園中,也是到處張燈結綵,充滿喜慶氣氛,在一間佈置的亮麗堂皇的喜房,紅燭高燒,一個鳳冠霞帔,身披著五彩錦衣,頭上蓋著大紅蓋頭的新娘子正端坐在屋中。
新娘子自然是布倫達,此刻她靜靜坐在那裡,欲羞還喜,懷著幾絲期盼,又有幾絲忐忑不安的等待著。
今天,終於跟那個混蛋拜堂成親了,以後我就是他的人了麼,想到這裡,她心中又是歡喜甜蜜,又是羞澀,還有幾絲忐忑不安。
屋外響起一陣腳步聲,她的心也情不自禁的跳動了起來。
“酒,酒,我還要喝酒,你們都別攔著我,我高興,我還要喝……”一個醉意熏熏的聲音傳了過來,不是那個混蛋的是誰。
“你都醉成這樣了,還喝!要不是我攔著,只怕你都要喝醉死了!”一個帶著嬌嗔的聲音責怪道,正是烏日娜的聲音。
隨著話聲,烏日娜扶著已經爛醉如泥的江平,跌跌撞撞的走入了進來。
烏日娜扶著爛醉如泥的江平在屋中的方桌邊坐下,江平醉醺醺的躺倒在桌上,口中依舊喃喃自語道:“酒,我要喝酒……”
布倫達忍不住掀起了紅蓋頭,看到趴在那裡爛醉如泥的江平,以及聞到一股股撲面而來的酒氣,不禁黛眉蹙起,嬌嗔道:“怎麼會這樣,誰讓他喝了這麼多酒了!”
烏日娜也是一副無可奈何之狀,道:“他自己非要喝的,我在一旁攔都攔不住,氣死人了!”
此刻,布倫達也不忍多責,道:“算了,今天他也是高興,就由著他了,以後可不准他再這麼喝了!”
烏日娜撲哧一笑,道:“我們的河東獅現在就要發號司令了!”
布倫達白了她一眼,道:“你還貧嘴!還不快去準備些醒酒湯來。”
烏日娜笑著道:“這個你放心,我已經準備好了,馬上就送來。”
說著這時端過桌上的酒壺,拿過酒杯開始倒酒。
布倫達見了,沒好氣的嬌嗔道:“你幹什麼,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