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有坐在沙發上研究東西的,但是一個個都對這個人視若無睹,彷彿這些人都沒有看見他似的。
“咚咚!”這男人腳步輕快的走到一個房間門口,抬手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進來!”房間內,溫潤的聲音響起,門口的男人快速的開啟門,輕巧的跨進去,接著反手把門關上,他走到視窗,微笑著說道:“年哥,好訊息,雷氏兩個礦,一個大面積塌方,另一個除了塌方之外還灌了慢慢的一山洞的水和煤渣子,雷氏的一個工地工棚著火,另一個工地的工棚也著火了……”
“你的啟蒙老師是魯迅?”被換做年哥的男人抬頭盯著那喜氣洋洋的男人,眸光一閃,淡淡的說道。
“呃……”這男人一臉的喜慶模樣被年哥那淡淡的一瞥給化解了,剩下的便是訕訕的不知所措的神色了:“年哥,啥意思?”
“我家的院子裡,有兩棵樹,一顆是棗樹,另一顆也是棗樹。”年哥將手裡的報紙放到一邊的窗臺上,深呼吸一口氣,緩緩的說道:“工人呢?有死傷嗎?”
“有!”這個男人剛說完,立馬又改口:“沒有。”
“嗯?我說桑十三,你今天是吃錯藥了還是怎麼地?連話都不會說了嗎?”年哥眼眸一瞪,冷冷的說道。
“年……年哥,我不是,我沒有吃錯藥,年哥,你聽我說……”桑十三嚇得一個激靈,給跪下了。什麼叫做不怒自威?這就是!
這年哥叫年小陶,看這長相絕對是z國人無疑,至於他為什麼會在這裡,又為什麼是一個專門和莫然他們作對的大奸大惡之輩,這就要問他自己了,目前來說,單看他表面,倒是除了長著一個殘廢的身體和一張不算英俊,但是卻稜角分明,有著陰鶩的雙眸的的臉,沒有其他,自然,壞人也不會在自己腦門上貼上:壞人!兩個字的。
只是,這年哥的氣場亦是很強大,他就只是這麼淡淡的一瞪,冷冷的一句話,那剛才還蹦蹦跳跳喜氣洋洋的桑十三一下子便跪倒在地,渾身都緊緊的繃著,看這樣子,還不是一般的害怕!
“那就好好說。”年哥也不讓桑十三站起來,只是微眯著眼眸盯著他。
“我這兩天派了兩撥人監視,我們在雷氏礦區安插了人,本來是想著只要一亂,我們就立刻殺他幾個人,製造混亂,到時候讓這整個阿拉伯聯合國都抖一抖!誰知道,我們的人還沒怎麼反應過來,第一個礦,它就塌了,但是工人都在棚子裡面睡覺,礦裡面沒人,等工人們都起來去礦上了,工棚又著火了,這些工人都在一起,我們沒好下手,只能眼睜睜的就這麼看著,第二個礦也是這麼就沒了的,有幾個工人受傷了,他們不是被這事故弄傷的,他們是想趁著大火,去偷一些金子跑路的時候,不小心被掉下了的橫樑給砸傷的,警察和消防隊都趕過去了,警察是親眼看著那些工人受傷的,所以……”桑十三經過剛才那一嚇,此時說話這叫做一個利索,嘚啵嘚啵一下子,便將兩邊礦上的事情給說的明明白白了。
“我還真是小瞧了這丫頭了!哼!她人呢?”年哥年小陶咬著牙,微眯著眼眸,眼神閃爍著說不清的詭異的光芒,他低頭盯著桑十三,說道:“她這兩天干什麼了?”
“她……天天購物,玩,吃喝,買了好多衣服鞋子和包,我調查了她的刷卡記錄,都有兩百二十三萬八千五百塊!她什麼都沒做。”桑十三回答的時候歪著頭,他想盡量想清楚這三天那個女人到底有沒有異常之處,但是想半天,他也沒有想出什麼來:“真的沒有異樣。”
“哦?怪不得兔子說她是百年不遇的對手,看來,這一次真的要好好玩玩了,你給我回復兔子,告訴他,這一次失敗了!沒能為難到她,讓兔子再給我詳細的把她的所有資料都弄過來,我再研究一下。”年哥扭頭看著窗外烏黑的夜色,幽幽的說道:“我要夜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