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莫然看向其他人。
“報告老大,安上曾經發燒四十二度,燒了三天三夜,之後醒來就總是鑽研奇怪的事情,所以……”安秋回答莫然的疑惑。
“哦!那之前安上是對毒藥十分有研究是吧?你是怎麼被司令給找到的。”莫然盯著安上黝黑的臉,問道。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傢伙肯定平日裡自己還吃了不少的草藥,自己用自己試毒,他的膚色黑的有些異樣,他不是南非人,但是他的膚色卻黑的發亮,剛才在太陽下莫然就有些奇怪,這個傢伙的膚色是黑色中還透著藍光的,當時莫然就特別留意,心說:這絕非一般人!
“是的,我出生在贛南雲霧山區,我是苗家人,我們族在苗嶺的最盡頭,四周都是大山,山中蛇蟲鼠蟻很多,我自小就用眼鏡蛇和竹葉青煉藥,我們家也是世代煉藥來賣的,我八歲的時候,爺爺煉藥的時候,我貪玩,把他的白色藥丸換成了糖豆,爺爺自己試藥之後想解毒,結果卻……”安上說到這裡,眼眸有些許發紅。
“嗯,用自己試毒,這後果確實十分嚴重。”何伯點頭。
“我們族人都是用自己試藥的,誰也不會忍心讓動物或者別人來試藥啊!動物也是生命,我們族人都是十分善良的,他們哪怕對螞蟻都是十分仁慈的。”安上很是驕傲的說道。
“那他們還把你綁起來要祭天?”安冬對安上斜了一眼,不屑的說道。
莫然發現,這個時候這群飛鷹倒是緩和了不少,剛才那陣勢,有點兒太僵硬了,她其實還是喜歡輕鬆一點兒的氛圍,前世黑鷹的生涯太過於壓抑和緊繃,而今世,她沒有那麼緊張的生活,沒有一天到晚的任務,沒有暗殺目標,也沒有保護目標,短短兩月,她彷彿已經完全喜歡上了這個世界的這種生活方式,開心就笑,不開心就鬧,多好!
“都放鬆一下,別這麼緊繃著,坐吧。”莫然指著牆邊的一圈椅子,說道。
“是!”十個人緊繃的身體瞬間都放鬆了下來,一個個的趕緊找了椅子筆直的排成排坐在了莫然面前。
軍中訓練的殘酷只有在特種兵部隊訓練過的人才知道,他們長時間的高全度訓練,累,但是卻已然成為習慣,若是莫然讓他們今天開始站48小時,估計他們也絕對不會說不!
能坐著,多舒坦!飛鷹們一個個神情有些許激盪起來,畢竟他們也是血肉之軀,天天挺著腰桿,都快挺成雕塑了!
“這綁起來祭天是怎麼回事?”莫然看著十個直挺挺的飛鷹,眼眸橫掃一圈,問道。
“那是我八歲,因為貪玩害死了爺爺,之後沒過半個月,我的爹和我媽都上山採藥的時候掉下山崖死了,後來二叔收養了我,可是結果沒出三個月,我爹孃剛斷七沒多久,我二叔也死了……”安上說著說著,聲音便越來越低、越來越低了。
“之後你們族就認為你是妖魔化身?”莫然微眯著眼眸盯著安上,她確實看出來這個大男孩的五官長的和漢族人有些不一樣,眼眶比漢族人更凹,他的耳朵上還有一側有一個很大的耳洞,按道理說,這種街頭嬉皮的耳洞不應該會出現在從小在軍營天天苦練功夫的人身上,這必定是他自小便穿了的耳洞。
“是,村裡人都說我是妖魔,還有人說我是七煞,會剋死家裡所有的人,還會剋死整個村莊的人,這樣越傳越野,沒出一個星期,我就成了地煞孤星!”安上深呼吸一口氣,臉上的神色看上去悲切切的,他該是回憶起了那段遭人唾棄被人綁起來要點了天燈的日子吧。
“嗯,然後安司令救了你,於是你就成了飛鷹的一員?”莫然繼續追問。
“是的,當時安司令正好帶兵到那一帶去,我也不知道安司令為什麼要去那裡,但是就在火把幾乎都要點著我身下的柴火的時候,安司令救了我,帶走了我,後來我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