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天後,大秦咸陽皇宮外,
一支車隊到了這裡,一名青壯年從一座車架中走了出來,
隨後神色複雜的看著面前的大秦皇宮,自語道,
“這皇宮還是和之前一樣。”
很快, 就又來了一支車隊,一名頂著黑眼袋的壯年走了出來,看到青壯年,頓時說道,
“魏王,你來的這麼早啊。”
“我還以為我應該是第一個到的。”
魏王咎看著對方,露出一個笑容,
如果是其他人,這麼叫他的王號,他還會辯解一番,
但和對方就不必了,因為來人正是韓王韓成,
頓時說道,
“韓王,許久不見,你倒是越發的瀟灑了。”
韓成當然聽出來了對方的言外之意,卻也不避諱,直接說道,
“天下太平,本王是有些沉迷於享樂。”
隨後拍了拍自己的日漸肥碩的身體,帶著幾分自嘲說道,
“但這樣, 對大家都好啊。”
聽到這話, 魏王咎都不由心中微微有些黯然,
他當然知道自己不如趙浪聰明, 但是這一點敏感度還是有的,
現在, 其實他們表現的越沒用越好,越享樂也越好,甚至稍稍的為非作歹一下,
會讓人更安心。
最怕的就是你勵精圖治。
這個道理,就連韓成都懂。
他們雖然不懷疑趙浪的誠意,可是人是變的。
再退一步說,誰能保證趙浪之後的人也能這樣的心胸?
所以,還是低調一些的好。
兩人攀談了一陣,不多時又有兩隻車隊到了皇宮外,來人正是田都和項伯。
魏王咎不由的打量了一番兩人,
田都和韓成差不多,身體肥碩了一下,只是多了幾分戾氣,
看來日子過的一般,
也是,他們之間,當初只有田都被削減到了侯爵。
項伯倒是心寬體胖,看來過得不錯,
四人相見, 寒暄了一陣之後,心中猜著趙浪叫他們來的目的,
正想相互之間通通氣,這時候一道略顯熟悉的喊聲從旁邊響起,
“項兄,田兄,韓兄,魏兄,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啊。”
幾人轉過身,就看到趙浪一臉熱忱的朝他們走了過來,
幾人連忙行禮道,
“見過太子殿下。”
趙浪這時候卻沒管這些禮儀,直接抓起了項伯和韓成的手,說道,
“大家都是兄弟,說這些做什麼?”
“來來來,快隨我到裡面去,酒菜都早已經備好了,就等著伱們吶。”
看到這一幕,幾人心中都不由放鬆了一些,
項伯更是熱淚盈眶,他的趙兄雖然已經貴為太子殿下,對他卻還是如此熱忱,
情比金堅,不是一句空話。
史書上,也必定留下兩人的情誼。
幾個人一路跟著趙浪到了一處宮殿裡,酒菜歌舞都已經備好了,
入座之後,幾人都還來不及問趙浪把他們叫到咸陽的目的,
就被酒菜歌舞給包圍了,幾杯美酒下去之後,幾人都到了微醺的狀態,
田都這時候帶著幾分醉意說道,
“趙兄,你這裡的酒菜歌舞都不錯,就是宮殿太陳舊了一些,如今不少食肆酒家都極為華貴,這怎麼能行?”
“我這兩年賺了一些錢財,你若不介意,我願意獻出一些錢財,你也不能太苦了自己。”
聽著田都的話,其他幾人的神色都微微變動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