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著記憶拓印器傳回的資訊,晏絕不自覺想入非非。
巫山雨的左腳腳踝生了一顆蝴蝶形的胎記,陪伴著她一起長大。
巫山雨愛吃穀雨前後的櫻桃,每一次吃,都是一大籃子。
巫山雨有一個習慣,每一次戰爭後,她都會遙看家的方向。
……
總之,晏絕看到了很多,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他都看到了。
在這之前他看到的都是男人,沒覺得什麼不妥,然而,這一次卻害得他面紅耳赤。
“咦?小阿哥,好了嗎?能否證明我的清白了?”
在晏絕面紅耳赤時,巫山雨一把摘下了黑色絲帶。
晏絕只覺得尷尬無比,幸好在此之前他把記憶拓印器丟進了千方格。
晏絕說話時結結巴巴:“沒,沒什麼。統領你是清白的,不是魔族的叛徒。”
巫山雨好奇地道:“我當然是清白的,可是你臉紅什麼?”
巫山雨不知道記憶拓印器的事情,更不知道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晏絕知曉。
“沒什麼,巫山統領我該走了,還要去審查謝仁敵統領。”
在說完這句話後,晏絕飛一般的逃離現場。
“他這是怎麼了?”
望著逃也似的晏絕,巫山雨是一頭霧水。
……
與巫山雨房間一樣,謝仁敵的房間同樣簡潔,當晏絕按部就班的將記憶拓印器的感應端貼在自己手臂時,所有的一切真相大白。
眼前之人就是人族叛徒!
而且,通遠商行的全軍覆沒,也是此人走漏的訊息,要不然,離著如此之遠,暗影族又怎會千里迢迢的來襲殺他們?
晏絕將記憶拓印器收回千方格,按照約定的暗號,他將絕塵長老也帶到了此屋。
“長老,此人就是人族叛徒。”
晏絕單手指著謝仁敵,一把將他拆穿。
這一說,原本平靜的謝仁敵一把怒了,他罵道:“你放屁,黃口小兒你有什麼證據說老夫是叛徒?”
謝仁敵嘴唇微抖,情緒上極為激動。
晏絕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想要證據?那我就來給你說道說道,在你的須彌袋中有一枚用紅金雕鑄的血色蝙蝠,那是血族的家輝。”
“還有,每逢月圓之夜,你便會吸食人血,待你吸完之後,你會隨手將死者的屍體丟下山水澗,如果派人去檢視,那裡一定堆積著許多的人類骸骨。”
“這一次,你們的行動極為隱秘,派出去的人折了一趟落鳳坡,這也使得巫山雨統領受到牽連。”
……
晏絕每一次停頓,必能說出一件完整的事實,這些都是謝仁敵記憶裡的東西,不管有無證據,都是他曾經犯下的罪行。
“你,你怎麼知道。”
被人拿捏得如此清楚,即便再怎麼嘴硬,他也無可辯駁。
“呵。人在做,天在看。不要問我為什麼,在你潛入到人族時,你就應該會想到自己會是什麼後果。”
謝仁敵的惡行在晏絕腦中不斷回放,當停留通遠商行那裡時,他忍不住內心憤怒,給了謝仁敵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打得清脆響亮,強大的反作用力,震得晏絕手掌發麻。
“我叫你陰我!”
不等謝仁敵反應過來,晏絕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了謝仁敵另外一側臉頰上。
“啪!”
這一巴掌如雷貫耳,清脆的打擊聲震出了無數迴音。
“啪啪……”
……
被人設了禁制後,謝仁敵使不出半分力道來,作為高貴的血族人,被比自己低數個等階的人狂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