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別瞞了,我什麼都知道了。”
“什麼都知道了?”梁月鳳長大了雙眼,忍不住驚撥出聲。
君雨馨嘴角一勾, 道:“你這麼緊張幹嗎?”
“哪,哪有緊張?我只是感到太意外了了而已,你居然認識魏正德。”梁月鳳說著話,一臉不自然。
“其實我也不認識魏正德,我一個朋友,剛好是他的兒子!而我,有幾次剛好看見過魏正德和你在談話,似乎,你很不想見到他?媽,你們之間……”
“沒事!”梁月鳳嘴快地搶過了君雨馨的話,正色道,“他只是你爸爸的一個朋友,而我,也僅僅只是認識他而已,除此之外,再無別的。馨啊,以後遠離這個男人。不,是姓魏的一家人。”
“為什麼了?”君雨馨忍不住挑眉問道,她媽這樣,也太奇怪了吧。
“不為什麼,豪門大戶裡的人,不是我們這樣的市井小民可以往來的。”暗暗嘆了聲氣,梁月鳳開始收拾桌子。
僅僅是這樣嗎?君雨馨心底疑惑,只是,她媽不願再談,她也不好再追問,老一輩的事情,就讓她們老一輩自己解決吧。
因為司空烈不在,君雨馨留在這裡,也沒打算回去。
梳洗好了,便挨個給司空烈和司空羽菲分別發了條資訊。
想著司空烈和丁可兒成雙離去,司空烈俊朗的臉龐,丁可兒嬌俏的臉蛋,她的心裡便有些堵。
突地意識到自己的在想什麼,她不住地責怪自己,果然懷孕的女人最愛胡思亂想!
丁可兒和司空烈,他們的感情如同兄妹一般,不可能!
晃著腦地,躺倒床上,眼巴巴地望著司空烈給她回簡訊。
只可惜,時間等得有點長,她好睏,合上了眼瞼。
再說,遠在京都的司空家。
丁可兒忍著腳疼回房,經過司空烈的屋子,她頓了一下,最終還是抬手敲門,也不等裡面的人發話,她便推門走了進去。
“烈……”
司空烈停住敲打鍵盤的動作,雙手抱胸,沉聲問道:“丁可兒,你又想幹什麼?”
“烈,”丁可兒又走近了兩步道,“下午,對不起,我不應該衝著你發火,你也是因為爺爺,才那樣生氣,當時,我沒考慮到,就衝你亂髮火了。”
“道歉?”司空烈挑眉,語氣有些尖銳,眼睛像看怪物一樣,掃向楚楚可憐的丁可兒。“道歉就不必了!我還有事忙!”睨了眼窗臺那邊,他似乎聽到資訊的聲音。
“烈,難道,你和我,就不能心平氣和地,好好說話嗎?”丁可兒一臉糾結與傷痛。
司空烈把她當陌生人,或許連一個陌生人都不如,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沒什麼好說的。”冷冽地說了一句,司空烈臉上的不悅,越來越明顯,看得出來,他在極力忍耐。
“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你還在氣我三年前……”
“打住!別自作多情了,三年前,你不知道我多感激你!是我該好好謝謝你。”
丁可兒一句話還沒說完,司空烈便打斷了她的話。
聞言,丁可兒臉上一陣扭曲,有些不敢置信,司空烈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是的,烈,你怎麼這樣殘忍……”垂眸,幾滴晶瑩的淚水砸出了眼眶。
扣扣--
又一陣敲門聲響起,丁可兒趕緊扯了衣袖,在眼角上一抹,剛好,倪梅端著兩碗甜湯進來。
“喲,你們兩人都在啊?剛好,省的我挨個送了。你爺爺賞給你們的長壽湯,趕緊喝吧,我好下去交差。”
說著話,倪梅便將盤子裡的碗一個放進丁可兒手裡,一個放在司空烈手邊。
“拿走!”司空烈毫不猶豫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