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只不過它的兩條後腿不得不被截斷,否則還會產生更嚴重的問題。
麻醉效果還沒有過去,失去了兩條後腿的傷狗被放置在付正義房間的角落裡,可令在場者都非常驚訝的,就是那條哺乳完小狗的母邊牧,竟是主動湊過去嗅了嗅傷狗,然後便拽著給它所準備的狗窩來到傷狗身邊,將傷狗也護在了它的懷中,轉過臉瞅了瞅站在房間裡的眾人。打了個哈欠這才耷拉下腦袋休息。
見此沉默了良久的萊納斯,感嘆出聲。“天吶!這條邊牧竟然不排斥它,似乎也知道被自己所哺乳的小狗是傷狗的孩子們……”
“都是曾經遭受過虐待,共同的經歷想必會讓它們彼此之間有著同命相憐的感覺,對於這一幕雖然有些吃驚,但並非是不可被理解的!”
付正義的總結,令在場眾人都再一次的沉默了,早就被吵醒的付媽。站在門外瞅著如此溫馨的這一幕捂著嘴紅了雙眼,付爸則是嘆了口氣嘟囔起來。“哎。連狗都知道照顧弱者,有時候真覺得某些人還不如狗呢……”
忙到外面的天都已經放亮,開上車帶著萊納斯等人去吃了早飯的付正義,在將他們安頓了下來之後,就直接開著車到了鄭達維律師的家門口,在他樓下給他打了電話。
剛起床在刷牙的鄭達維律師。很是意外。“正義啊,這才是早上六點半啊……”
“我在你樓底下,有筆大生意,就看你能不能搞定了!”
一聽這話的鄭達維律師趕緊下了樓,在吃早飯的時候問清楚了事情的大概。可就皺起了眉頭。“這事情有些不好辦,虐狗連治安事件都算不上,可要是按你說的張文武將人手筋給扎斷了,想要以誤傷賠錢了事,比較困難啊……”
“那你有什麼想法?”
“張文武要是說主動投了案,那麼他們幾個就應該是在鹽阜路的派出所,我跟那邊的副所長還算熟,那我先過去了解情況,爭取能跟受害人一方取得聯絡,先以民事賠償的方式談,多花點醫藥費讓受傷者那一邊不要過分的追究,那才可以看是否將這案子的性質定為民事糾紛……”
將鄭達維律師送到了他的律師事務所之後,坐在車裡的付正義正想著還有什麼可做時,一個邗州的陌生號碼打了進來。
“你在哪呢?”
愣了下的付正義才聽出對方的聲音來,趕緊應道。“劉局,我在美食街這邊呢……”
“來我的辦公室!”
掛掉電話的付正義趕緊開車過去,市公安局此時還沒有上班,告訴門衛是劉局喊自己過來的付正義,這才被放行,上了五樓進了劉長和的辦公室。
坐在辦公桌後的劉長和,盯著付正義看了足足有兩分鐘,這才很是疲憊的揉了揉臉,拿起說道。“昨天晚上發生的傷害案,目前四名傷者都還在醫院裡,一個手筋被割斷,兩個被毆打腦震盪處於昏迷中,傷勢最輕的腿部肌腱嚴重拉傷!你跟這事兒有多大牽連?”
說到最後時劉長和那雙眼睛變得非常銳利,感覺對方似乎都能看穿自己的付正義不由得暗自嘆了口氣,心想到底是從一線逐漸升上來的老刑警了,幾句話一說、瞄上一眼過來可猜到了事實的真相。
只不過有些話是不能說的,於是付正義搖了搖頭。“劉局,我知道這事兒的經過,那被虐打的狗已經被我帶回家照顧了,打架跟我無關!”
盯著付正義的雙眼,沉默了片刻的劉長和將桌上的一份檔案拿起來衝他示意,走過去準備將檔案拿過來的付正義,卻發現劉長和並沒有撒手,而是仰起臉很是嚴肅的盯著他說。“有句話我要告訴你,有些事情你一開始怎麼說的,那就必須要一以貫之,因為對刑警來說,只要是發現嫌疑人說了謊,那麼他之前所說的一切都是需要被推翻……”
點了點頭示意明白的付正義,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