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壁上,盯著她的雙眼、將她的口罩慢慢的給摘了下來,確定她真的是沒有丁點畏怯這才慢慢的親了上去!
沒有抗拒,只有著依順。
謝運鵬的鼻子發酸,為了掩飾情緒、他乾脆一彎腰便將身子已經軟軟的女孩扛在了肩上,連續踹開兩道門進了東屋,可就將滿腹的怨氣化為了衝刺的動力。
戰鬥結束,房間裡的溫度卻依然還沒有完全升上來。
目送著她裹緊了毛毯、挪著步進了洗手間,身體上的疲憊與內心深處的感激糅合在了一起,讓他一時間有些恍惚。
同樣是女人。
身份、背景、年齡、學歷以及社會閱歷確實存在著天壤之別,但說起來那一位可是他的青梅竹馬,得知他從瑞士回了燕京、簡直就像是跟他親大哥商量好了一般,一開口就讓他找個地方先待段時間再說。
衛生間裡的水聲被電吹風的聲響所取代。
裹著睡袍闖了進去,那充滿了青春活力的美妙**讓他不由得一怔,可可緊跟著就惹來了一頓嬌嗔和埋怨。
見他半個身子都擠了進來、怎麼推也推不出去了,柳伊伊只好認命般的重新拿起了電吹風。
電吹風的噪音、謝運鵬是從來不願意忍受的,伸手將電源關了便拽她入懷,捧起了她的臉認真的詢問,為什麼她不擔心?
柳伊伊不解。“擔心?擔心什麼呀?”
“我才從國外回來啊,好多國家都在鬧疫病的啊!”
柳伊伊皺起了眉頭。“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謝運鵬愣住了。“沒關係嗎?”
“當然沒關係啦!你認為會有什麼關係呀?”
謝運鵬提高了聲量。“肯定有關係的啊!萬一我是病菌攜帶者,那你豈不是要被我傳染了?”
柳伊伊踮起腳尖、輕輕的啄了他一口便笑了起來。“怕什麼呀。你需要我了、那我就過來嘍。何況電視上說只要不發燒就沒事兒的,所以我相信你一定沒有生病,當然是接了電話就翻牆出來……”
“翻牆?為什麼要翻牆?”
柳伊伊得意的側著臉道。“從昨天開始就封校了啊!不過西北角的矮牆、找人幫忙還是可以翻出來的啦,就是再想要回去、估計會很困難了……”
謝運鵬心裡越發不是個滋味了,揉亂了她的頭髮、便拿起了電吹風,試圖幫她吹乾頭髮。
只是他從來沒有幹過這樣的事兒,要麼就是燙的柳伊伊哇哇直叫、要麼就是距離過遠根本沒有效果,不到五分鐘、快給他蠢哭了的柳伊伊可就扁起了嘴,帶著電吹風逃一般的溜出了衛生間。
面對著衛生間鏡子裡的自己,謝運鵬許久之後才長舒了口氣,搖了搖頭便擰開了水龍頭,任由熱水浸潤了他的身體、溼了他的眼眶!
十幾分鍾後謝運鵬洗完了澡,出來見她不在房間、走出了東屋才看見她正在院子裡掃地,愣了下便失笑了起來。“別忙活了!等會我讓保潔公司的人過來,個把小時也就搞定了。”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啊,”柳伊伊轉過臉笑了起來。“再說了,請保潔過來多貴呀?好像是按小時算的呢。”
一縷陽光照映在她的臉上,院子的女孩在沐浴在陽光整個人都似乎起了些變化,謝運鵬的眼前不由得又浮現出了他‘青梅竹馬’的那張臉孔,兩相對比之下,他不由得怔住了。
從高門大宅裡走出來的天之驕女,留過洋、還在華爾街歷練過,非同尋常的驕傲自然是因為她的自身條件足夠好、足夠優秀。
可越來越強烈的疏離之感、卻不是單靠兒時的記憶所能夠沖淡的,謝運鵬捲起了袖子便拎起掃帚走了過去,準備幫她一起幹。
柳伊伊慌不迭的衝了過去,奪下他手裡的掃帚便推著他往裡屋走。“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