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會有的親近?
索菲亞不是很能理解。
可能夠看見克洛伊如此的開心,她覺得答應過來參加他堂姐的婚禮,怎麼都值了!
況且,能夠被浪費的日子也沒多少了,只要能看見女兒的笑容,在哪兒不都是可以的?
索菲亞這樣想著,落在女兒身上的目光也越發的溫柔了,但總是有著那麼點的不甘……
克洛伊走路還有些跌跌撞撞的。
站起來比她還要高許多的搖搖,卻對這個彷如是粉團般的小姑娘特別的呵護,見了她不久便肯露出肚子讓她撓癢,還願意讓自己變成她的玩具、腳墊和靠枕,這讓熟悉它性格的鄭裕芬是百思不得其解。
家裡的兩條狗什麼性子,養了它們多年的鄭裕芬哪裡會不清楚?
尤其是搖搖,塊頭大、又特別的壯,雖然性格也還算是溫和、不會咬人、傷人,但對陌生人是相當戒備的,別說是頭一次見了,就算是經常過來串門的老鄰居所帶來的小孩子,它一般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的,怎麼克洛伊一進門它就會如此呢?
不到一天,克洛伊就熟悉了這所房子、也熟悉了花園,若不是花園裡有個比較深的池塘,索菲亞甚至覺得克洛伊無須大人的陪伴、就可以讓她在花園裡活動了。
徐徐的晚風,讓站在二樓陽臺上看著女兒和他帶著兩條狗在嬉鬧的索菲亞不由得溼了眼眶,猶豫了許久這才回到了屋裡,進了盥洗室小心的將那小玻璃瓶開啟,用跟付媽借來的鑷子將藏在裡面的紙條給取了出來。
給你幸福……
只有五個字?
索菲亞屏住了唿吸,心跳開始了加速。
這、這真的是寫給我的嗎?
原本的八年之約,自己提前了三年就將他藏在梧桐樹裡的瓶子給取了出來,那麼,是不是他還願意兌現這個承諾呢?
不!
不對!
不是這樣的!
那時候他才剛進入到十二年級,他還是一個單純的大男孩,怎麼可能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承諾?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這瓶子裡的紙條上所寫的真的是他想要對誰做出的承諾,可那時候自己跟他還僅僅是朋友,他不可能會寫這樣的紙條給自己呀!
那時候,他既沒有遭人誣陷而受通緝被自己藏在領事館宿舍,自己跟他也沒有產生過任何的曖昧,即便是那時候自己對這個只要被吻了臉頰、就會臉紅的大男孩產生了濃重的好奇,但他卻不可能在剛認識自己的那個時候就對自己做出這樣的承諾啊。
那麼,他藏在梧桐樹的這些小瓶子中的紙條,是留個誰的呢?
索菲亞皺起了眉頭,她認真的回想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兒。
他興沖沖的去買了好些這樣的小玻璃瓶,揹著自己寫了紙條塞好之後,就將瓶子都藏進了梧桐樹裡,忙完了之後顯得非常興奮和激動,那時候他激動的彷如是會跳起來一樣的。
也許自己是因為好奇,也許是因為懷疑,這才揪著他、詢問其中是否有屬於自己的瓶子?
他那時候有些尷尬,臉紅著、猶豫了許久,最後被自己實在磨的吃不消了才說,若是自己能在八年後的這一天出現在梧桐林裡,那麼其中的一個玻璃瓶中的字條才可以屬於自己……
索菲亞似乎還記得,他應承下來的時候顯得很是猶豫,甚至是有些尷尬,似乎只是因為不忍拒絕、這才隨便找了個藉口,讓自己有了隱隱的期待,於是自己特意拿出筆記本記錄下了這個承諾!
是的,當時她特別的激動,還說若是敢不給自己一個的話,自己將永遠都不會原諒他的!
他到底藏了多少個瓶子在裡面?
三個?
四個?
還是五個、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