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譚琛出院了。
同事們見他依舊生龍活虎,興致勃勃地說要集體請譚琛吃飯,給他去去晦氣,譚琛自然不能拂了大家的好意,便愉悅地答應。
澤滕自從聽到譚琛親口說“愛他”後整個人……不,整條蛇都融化了,現在根本不肯離開譚琛半步,澤禹提過好幾次要帶他回山裡他都不樂意,最後沒法子,好弟弟只得去採了藥帶回家來助他修煉。
雖然澤滕黏人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幾乎是把窩都挪到了譚琛身上的各個口袋中,不過譚琛對他這種行為倒沒表現出反對的意思,反倒是親切起來,真的把他當做自己寵物似地照顧著,捧在手上還怕摔了,著實讓澤滕過了一段舒服日子。
然而最苦惱的是,自從澤滕失去了化成人形的能力以後,兩個人的“某方面”開始不和諧起來。
這天譚琛正在開會,講話的時候突然覺得襯衣上邊的口袋裡有什麼東西在動彈,剛開始他以為澤滕睡得不舒服在調整姿勢,還特地稍稍向前傾斜身子讓澤滕能方便一些,可漸漸地就不大對勁了,那白痴蛇居然來來回回地磨蹭起他胸前的凸點,搞得譚琛頭皮發麻,硬是頂著那股怪異的感覺開完了會。
回到辦公室他就一把將澤滕從口袋裡拎出來丟到沙發上,原本想教訓他下次別在正式場合這麼做,可對上小蛇可憐巴巴的無辜眼神後,譚琛卻莫名地心軟了,話卡在喉嚨眼怎麼都吐不出來。
澤禹甩了甩尾巴,示意譚琛摸摸自己。
譚琛用澤禹教他的法術去感應澤滕想說的話,手放在澤滕頭頂擱了幾秒,他忽然一愣,繼而臉紅起來:“……哦,這樣啊……”
原來,澤滕是忍了太久,憋不住生理需求了。= =
譚琛慢慢收回手撓了撓頭髮,耳朵根有些發燒,可之後他又覺得滑稽——澤滕現在這個樣子,他們根本沒辦法做任何事……難不成他要給澤滕找條母蛇?
澤滕用希冀的眼神望著譚琛,還討好地伸出信子舔他的手,譚琛癢得笑出聲:“你都這熊樣了還想著這事兒?那你說怎麼辦?”
澤滕,意念傳音:「我自有辦法,你肯答應麼?」
譚琛別開眼神道:“……沒什麼不能答應的,我怕你不成。”
澤滕聞言歡快地扭動起來,譚琛見它樂的這傻樣覺得很疑惑。本以為澤滕最多要求他用手幫忙,沒想到晚上回家後,卻發生了一件令譚琛立刻後悔答應澤滕的事情。
那正是月黑風高激情夜的時分,一人一蛇吃了晚餐洗了澡,譚琛便躺到床上開始翻看新買的雜誌。
不多時,澤滕順著床腳爬到他肚子上,用腦袋蹭他的肚皮,還咬住雜誌拉拉扯扯,似乎是嫉妒報紙吸引了譚琛的注意力。
“別鬧,讓我看完這篇。”譚琛隨手將它拎起來放到一邊,澤滕憤怒地重新佔領肚皮,意念傳音道:「現在是XX時間了!」
譚琛頓了頓,用同情又遺憾的眼神注視他:“……我就是肯,你也得有那個能力才行啊,就算這次咱們換位,我也沒辦法……上你。”
澤滕想了想,“道”:「如果我不是人類的形態,你就不願意麼。」
自他耗盡法力後譚琛對於他基本上就是有求必應,可這情況他就算答應了也沒什麼實質性的意義,於是譚琛索性擱下雜誌道:“那成,你來。”
他話音剛落,澤滕就猛地抬起頭盯住他,然後莫名其妙地傳音道:「不準中途喊停哦。」
譚琛額頭繃起青筋,正要反駁時,卻見澤滕身上突然冒出刺眼的金光!
——他頓時像被雷劈了似地愣在當場,然後心底瞬間湧起瘋狂的喜悅!
“澤滕……你可以使用法術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小蛇在金光中飛快地變大,如同正在